說著,陳萱翻到個齊耳短髮,陳萱不禁指著這張畫報導,“那天,我和阿年哥出門,偶爾也見街上有女學生把頭髮剪短。”
“嗯,剪這種短髮的,也有很多。我聽說,大學裡很多女生都是把頭髮剪了的。”
“你連大學生的事也知道啊?”
“許家大哥就在北京大學念書,許家二妹三妹都去過北京大學,聽說那裡可好了。”
陳萱也不禁心生嚮往,“哎,阿銀,你說這大學生就聽說是特別了不起的人了,那在大學裡,能教大學生的先生們,得是啥樣的人啊?”
“肯定比大學生還了不起唄。”魏銀也沒見過大學裡的先生,只能這樣說了。
陳萱暢想了一回大學裡的先生如何如何,很快,她就不用暢想了,因為,魏年從沙龍上回來了。陳萱連忙過去噓寒問暖,順帶打聽沙龍的事兒。魏年取下圍巾,坐炕桌旁,接過陳萱遞的熱茶暖手,直道,“外頭可是越來越冷了。”
“是啊,這都要霜降了。阿年哥,如何?那沙龍啥樣?”給魏年把圍巾掛柜子里,陳萱急急的打聽起來。
魏年興致缺缺,打個哈欠,一雙大雙眼皮都垂了下來,“無聊透了,聽一群書呆子說了一下午的詩啊小說啊文學啊,還不如去鋪子做生意。”
陳萱也沒去過這種叫沙龍的茶會,她聽魏年說著,不禁道,“怎麼感覺像在學堂里念書的樣兒啊。我聽許家妹妹說,她們那學堂里就學過小說啥的。”
“比學堂輕鬆點兒,有的是大學裡的先生,還有一些報紙的編緝,七嘴八舌,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的。”反正魏年是沒什麼興趣的。
陳萱一聽這裡頭竟有大學裡的先生,不禁雙眸晶亮,也跟著坐炕邊兒,同魏年說,“阿年哥,我聽說,這些大學裡的先生可有學問可有學問了。”
“瞧你說的,沒學問能去教書麼。”
“那阿年哥你下次還去不?”陳萱問,她雖然不懂什麼詩啊小說啊文學啊啥的,可也挺想去的。
魏年道,“得看人家會不會邀請我,這次是焦先生帶我去,總不能次次蹭焦先生的人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