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年點頭,“這穿衣打扮上,你是得多跟阿銀學著些。”
陳萱很是認可魏年這話,直夸魏銀,“阿銀的手特別巧,我做針線也做了很多年,可是這些衣裳的樣式,阿銀想一個出來,就是比我想的好看。她人也生得好,我覺著,阿銀就是書上說的那個,慧質蘭心。”
魏年又是一樂,自從陳萱念了書,就特愛活學活用的用成語。有時聽著,極是有趣。
陳萱看魏年笑,問他,“笑什麼,我說的不對?”
“對,誰敢說你說的不對啊。”
“那你笑什麼?”
“我是聽你說的好,才笑的。”
陳萱心說,笑吧笑吧,你馬上就要被我趕超了。到時就該換這後進生被她笑了。
因為魏年晚上從來不肯好好看書,被陳萱認定為懶惰不上進,故此,在陳萱心裡威望值大跌。不過,這一點,魏年是不知道的。待收到文先生寄出的請帖,其實說是請帖也不盡然,如今是新時代了,除非婚喪嫁娶的事兒,不然,像這種聚會,都沒人正式下帖子了。文先生這個,就是一封簡訊,上面疏疏兩行,就是請賢伉儷參加下月初八的沙龍聚會的意思。
就這麼兩行字,陳萱翻天覆去的看了好幾遍,最後還很殷切的問魏年,“阿年哥,文先生這請帖,能送我不?”
魏年無所謂這個,“你要就拿去。”
陳萱把這封信連帶著信封都是仔仔細細的放在抽屜的最裡頭,魏年見狀不禁好笑,“你以前也不認識文先生,怎麼這麼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