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萱聽秦殊這樣說, 也覺著要是別人都會, 就自己不會,不大好。陳萱笑,“那一會兒我就試一試。”
秦殊魏銀都說好。
秦殊魏銀都是好相貌,又會打扮,故而,下一支舞曲一開始,就有年輕的小伙子過來請她們跳舞。原本,陳萱看著魏銀原不會的人,跳一場也就會了,她以為挺容易,結果,險把魏年的腳趾踩斷,才算勉強學會。
陳萱怪過意不去的,魏年心下有主意,也不說腳疼,同陳萱道,“平時還得多練練。”
因為帶著魏銀秦殊,不好太晚,就是邵小姐,也不會留到深夜,看時間不早,魏年同邵小姐說一聲,邵小姐道,“正好,我也一起走。”走之前,還從手包里拿出口紅補了補妝。
邵小姐有自己的司機,幾人在北京飯店門口分別。邵小姐上車後,魏年帶著三人也上了租來的汽車,先是送魏銀回家,而後再回王府倉胡同。
待回了家,魏年也不換衣裳,還想再摟著陳萱練習一下。陳萱先把窗簾子拉上,推開魏年,“你沒見人家舞廳都有音樂的,有音樂我還踩不準點兒哪,這沒音樂,更踩不准了。”
魏年拉她手,“你把踩我腳的準頭兒放到踩節奏上去,就沒差了。”
陳萱也怪不好意思的,問魏年,“踩疼你了吧,阿年哥。”
“還成吧。你要是不踩我,去踩別人,我還不高興吶。”
“我才不會跟旁的人跳舞吶,這種西洋舞離得也太近了。對了,阿銀跟別的小伙了跳舞的事兒,可不能告訴老太太,叫老太太知道,非炸了不可。”
“誰會說給老太太知道啊。”
陳萱問,“阿年哥,你這跳舞是跟誰學的?”
“以前我和程蘇去舞廳,那會兒還小些,去了跟個土鱉一樣,啥啥不會,三塊錢一杯的葡萄酒,一人喝一杯,還叫上年紀的媽媽調戲了一回。”魏年說到以前的糗事,自己也笑,“我就想著,這也不能什麼都不會啊。我跟程蘇,一人五塊現大洋,花十塊大洋請了個白俄師傅學的。其實這跳舞,一開竅就什麼都會了。你要學,明兒我教你。”
“我就學個簡單的就行,反正也不會經常去舞廳。”陳萱想的很清楚,“還是要以學習和生意為重。北京飯店的酒水也很貴啊,葡萄酒要五塊錢一杯,這次開開眼界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