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魏年還落了個仁義的名聲。
魏年還藉此教導兩個侄子,“這就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些小人,就要防著他狗急跳牆!”
魏年回到北京與陳萱說起此事,陳萱氣壞了,批評魏年,“就該把他們都送監獄裡去,你最後做那好人,他們也只會更恨你!”又說,“你說這人心怎麼這樣歹毒,竟然要請土匪害你!”
陳萱瞪圓了眼,再次強調,“這就是要害你性命!”
“我能叫他們害了?早防著他們哪。”魏年一手摟著她的肩,一手摸肚子,“咱兒子還好吧?”
陳萱說一句,“以後可別這麼爛好心了,他們那樣的人,不會領咱們情的。”見魏年點頭應了,才說,“好的很,都沒什麼感覺,也不想吐。”
“是個乖兒子。”
陳萱說,“總念叨兒子,萬一生出來是閨女,阿年哥你會不會特失望啊。”
“那有什麼失望的,咱們小丫頭多機伶。我不是看你想要兒子,才這樣說的嗎?”魏年揭陳萱的老底,陳萱問魏年,“有這麼明顯麼?”
“特別明顯。”
陳萱不好意思笑笑,“我還是舊式人的老思想,總想給阿年哥你生個兒子。咱們有閨女了,我自己也想要個兒子,岔岔樣兒。這年頭兒,還是男人在外討生活更容易些的。”
“兒子閨女都一樣,咱閨女比程蘇家兒子小一年哪,比程大根兒機伶一百倍不止。那小子,每次都是跟咱閨女屁股後頭聽指揮的。”這說的是程蘇的兒子程大根。
陳萱想想,也不禁笑了。陳萱問,“大哥大嫂那邊兒安置下來沒?”魏年走前,把當初給李氏在東四置的出租的宅子收了回來,陳萱帶著劉嫂子打掃了一遍,也請魏金幫著看了看,瞧著該添置的東西都添置上了。添置東西並沒有花什麼錢,這院兒里本來也有家俱,再說,還有當初老宅的家俱用什,要添的無非就是些家常日用的米麵油糧,這個陳萱讓劉嫂子從家裡搬了些過去,再有不足的去市場上買來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