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這樣做得。
猛地彈跳起來的南桑並沒有直接去劈砍向和尚,而是先跳上了一遍的供桌,然後從供桌上猛地一蹬就越上了對方的蒲團。
她的手也沒有閒著,在跳上了供桌的時候,那狠狠的揮砍就已經劈了出去了,等到她跳上了蒲團之後,這一斧子終於朝著對方的頭上落了下去。
也許是余念的動作太快,也許是對方根本就慌了手腳,總之不管什麼原因,等到險峰行三個人跟著衝進了佛堂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
坐在蒲團上的和尚正漂浮在半空中,他的雙手在身體前方虛空的抓著什麼,在蒲團的下面有一團非常大的口香糖牽制著,而余念正半蹲在蒲團上,手裡的斧頭已經不偏不倚的砍進了對方的腦袋裡面,接下去,余念輕輕的抽動了一下手裡面的斧頭。
第一次並沒有能將斧頭抽出來,第二次,她一使勁,斧頭便抽出來了。
鮮血一下子噴涌了出來,混合著白白的粘稠的血漿一下子就噴了出來,讓來不及閃躲的余念直接澆成了一個血人。
和尚的鮮血是溫暖的,帶著淡淡的腥鹹的味道,一如活人一般。
甚至忙不過來擦掉臉上的粘稠的鮮血,余念就感覺到蒲團並不如剛才牢固了,她連忙從蒲團上跳下來,剛剛落在了地上,就看見那個剛剛還漂浮在半空中的蒲團已經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蒲團還是蒲團,只是那血肉一團的和尚卻已經不是和尚了,他跟外面的所有人都一樣,變成了一把焦黑的焦炭,躺在地上,他抬起了那干硬的手,朝著余念不甘心的抓了幾下:「不可能,這不可能……」
余念懶得聽他的廢話,在此提起了手中的斧子,直接將對方的頭顱給砸碎了,這下子,和尚焦炭頓時就死得透透的了……
險峰行三個人傻乎乎的看著從頭到尾都沒有超過十秒鐘的戰鬥,原本還算是堅挺的矗立在門邊的膝蓋開始忍不住的發軟,他們也不想的,但是真的好想跪啊……
面前的不是人,是大佬啊,是神仙小姐姐啊……
余念伸手就朝著一堆焦炭的和尚的屍體上摸了一下,然後就摸出了兩件東西,她快速的看了一眼,發現這兩件東西都是可以帶出副本的,便也沒有管,直接將兩件東西丟進了包裹,將最後兩個包裹的空格給占掉了。
「大佬……」險峰行剛剛想張嘴問問大佬接下去要做什麼,就看見余念已經直接跳上了供桌,然後朝著後面的佛像爬過去。
在一邊的蛋黃醬連忙大叫起來:「大佬!不行啊!你不能爬到那裡去啊!」
「為什麼?」余念甚至連目光都沒有丟給蛋黃醬,只是專心的翻過柵欄,目標堅定的朝著自己的目標爬去。
蛋黃醬則像是一個著急的老母雞,在燒紅的鐵鍋上團團轉,她雙手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才好,只好不停的扎著,不斷的朝著余念揮舞,大聲的勸說著:「大佬,不可以啊!不可以啊!那是菩薩啊!那是佛啊,那是不能褻瀆的,你爬上去菩薩是會怪罪的!快點下來啊!」
余念聽到這話回到終於回頭看了蛋黃醬一眼,只是在那冰冷而凌冽甚至帶著幾分嘲笑的目光中,蛋黃醬直接就膝蓋一軟,一把抓住了邊上的南郡,不然便要癱坐在地上,而她的嘴裡也很慫的立刻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