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你就這麼走了?」修離半真半假的笑。
余念轉頭,挑起了眉毛,抬起鐮刀隨意一揮動,那鐮刀的頭就直接將馬上要靠近她的於彼得給懟開了,而她卻連半點餘光都沒有給於彼得,所有的注意力還放在修離的身上:「那你的意思是再給我一個席位唄。」
「慢走,不送。」修離立刻表示你想得很美,不如繼續多想想。
於彼得被鐮刀頭懟得連連退了好幾步,要不是下意識的扶住了一邊樹,估計也要坐在地上,他提著手裡的刀看著余念,她的目光從頭到尾都沒有在自己和淺睡時光身上做半點的停留,看著她一身藍色的騎馬裝,姿容風流,看著她抬起了手十分隨意的朝著後面的修離揮了揮,便再也沒有轉身。
一直到余念的身影只剩下了一點之後,於彼得也沒有轉回神來,倒是坐在地上的淺睡時光一邊從地上站起來,一邊伸手搓著臉上剛剛被余念踹過的地方,看向修離問:「歡哥,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啊?沽酒怎麼會……」
淺睡時光說到這裡,指了指修離又指了指余念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而後他抱著頭,嘆息:「哎呀,我的媽呀,沽酒怎麼會是藍方的人啊……」
「為什麼不會?」修離看著余念的背影終於消失在一片綠油油的陰鬱之中後才最終收了回來,他唇角帶著十分愉悅的笑容,衝著兩個人揮揮手:「幫我包紮一下,我背後受傷了,影響行動。」
於彼得和淺睡時光幫修離包紮背後的傷口,只看見他身後個脊梁骨有一節不太正常的扭曲,於彼得下手幫他正骨,這是他們家的絕學,當然也是憑著這個手藝,他們跟修離建立的極為深厚的情誼,要知道修離真的是經常受傷啊,而且一受傷就是傷筋動骨的。
修離凸起來的骨頭在於彼得嫻熟的技術下幾下就被正了過來,然後淺睡時光找出了幾塊自己做的夾板用繃帶緊緊的固定在修離的背脊上,保護他的脊骨不會再這個副本里再次受傷。
反正只要扛過這個副本就好,進了結算大廳,身上所有的傷都可以被治癒的。
只是淺睡時光一直非常擔心一件事:「歡哥,跟沽酒對上,我們有多少勝算啊?」
「我不受傷的話,我和她平手,現在嘛……」修離似笑非笑的看著兩個人:「看見她繞開走比較好。」
……
於彼得忽然就覺得,今天出門的時候真的應該看看黃曆的。
余念在森林裡面轉悠,不過她現在更多的著眼處並不在尋找玩家的身上,而是在山上的各個隱秘的角落裡面觀察著。
之所以這怎麼幹要說回跟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