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到了一半西風黃沙忽然就接到了逐客的留言,然後他們三個人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特別是當西風黃沙跑去找逐客之後,知更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她還覺得自己腦海裡面像是打雷一樣轟隆隆的想個不停。
「摸魚,逐客說那個女的是藍方的?」知更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好半天后才回答。
「西風黃沙是這麼說的。」關於這一點下河摸個魚也很懵,這是紅方副本哎,藍方是怎麼進來的!而且,她難道不知道自己一個人進入紅方副本很危險嗎?她就不怕自己的身份泄露了被所有紅方的人給圍毆致死嗎?
這藍方的人是傻吧,是傻的吧!是吧!
「這個人……」跟下河摸個魚想到的方向不一樣,知更很顯然是朝著另外一個方向去想的,她咽了一口口水,對於自己剛剛想到的事情,只覺得頭大:「這個人好像跟須盡歡是一個隊哦……」
這件事不提下河摸個魚根本就沒有想起來,現在知更一提,下河摸個魚也想起來了,而且,他比知更更早進入幼兒園,是最早抵達幼兒園的玩家,他是親眼看到了須盡歡跟沽酒是怎麼相處的。
而正是因為他知道,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一片。
「怎麼了?」
「她好像跟須盡歡的關係很好。」下河摸個魚仔細的回憶了當時須盡歡和沽酒一起進入幼兒園之後的所有的舉動,儘管他們說話聲音很低,而且也極少交流,那是他們之間那種熟稔的感覺是讓人能夠直接感受得到的。
這種熟稔讓當時的下河摸個魚都感受怪異——什麼時候須盡歡跟一個副本評定低得都沒有見過的菜雞關係這麼好了?
當時那種怪異感覺再配上現在對於沽酒身份的認知,一下子變成了一種排山倒海的恐怖讓下河摸個魚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危險。
大家都是經歷過這麼多本的,也不是傻子,下河摸個魚能想到的事情,知更自然而然也想到了,甚至她想得更遠,更偏。
修離為什麼對於一個藍方的人如此的親密,如此的和顏悅色?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情侶?!
哈!
情侶嗎?
怪不得紅方那麼多的優秀的女玩家對他大獻殷勤,趨之若鶩,他根本連正眼都不看,這是因為心有所屬?
哈,而且還是一個藍方的女人?
這是一種多麼嘲諷的事情?這是一種多麼讓人感覺到滑稽的事情。
而自己原來在他面前那麼明顯的打轉,估計在對方的眼裡像是個笑話吧,怪不得剛剛第一眼看見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心裡就感覺不舒服,原來,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