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修離舔了舔嘴唇,他有點手足無措,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還拉著余念的手腕子,猛然之間,他感覺到手裡面像是燒了火一樣。
又想丟開,又捨不得。
這個時候余念似乎也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腕還被修離握在了掌心裡,她下意識靈巧的一轉,就從修離的掌心中掙脫了出來,直接背在了背後。
與此同時,她的另外一隻手就覆蓋在了剛剛修離握過的地方……
男人的體溫是那麼高的嗎?還是修離在發燒?怎麼感覺自己的手腕子跟燒火了一樣,余念有一種口乾舌燥的尷尬感,她勉強了咽了一口根本就沒有的口水,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一個方向:「那……那我……我……我就走了哈。」
「嗯,你……我們,一會兒就在這匯合。」修離看起來稍微好一點,表現的好像很平靜,不過若是仔細的看的話,他冷白的耳尖現在紅得好像是剛剛出鍋的小龍蝦。
所幸,這筒子樓里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那,……我,真的走了啊。」
「要不……我送送你……」修離也不知道自己幹什麼,心臟砰砰砰的跳的厲害,他望著余念簡直覺得自己像是個傻子,他到底在說什麼。
「不不,不用,你留步,我,我自己走就行了……」余念卻好像一下子受了驚的鹿,蹭的一下子縱得老遠,一邊走一邊回頭朝著修離揮手,轉眼就跑得沒影了。
站在筒子樓外面的余念抬起手按住了自己的臉,深深的吸氣:你怕是傻子。
站在筒子樓裡面的修離用頭頂住了一邊的牆壁,長長的嘆氣:你怕是傻子。
……
知更站在筒子樓一邊的門邊上,悄悄的往公路對面的筒子樓打量,下河摸個魚低聲的問:「發現了什麼沒有?」
知更搖搖頭,也跟著壓低了聲音,幾乎用得上是氣音了:「沒有,他們兩個進去了,沒有再出來。」
下河摸個魚點點頭:「我們再等一會兒,如果他們在不出來,我們就去找西風黃沙。」
「好。」
又觀察了一會兒對面的筒子樓,知更還是沒有發現對方有什麼動靜,她的才轉過臉看向了下河摸個魚問:「你說,沽酒是真的不知道逐客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