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的動作很快,但是余念的動作更快,就在開啟了窗戶的一瞬間,就看見余念直接用鐮刀頭上那根長而鋒利的刺朝著兩個喪屍戳了過去。
沒有任何技術含量,也沒有任何動作技巧,就是這麼簡單粗暴的戳過去。
火車的速度已經提了起來,外面的喪屍本來就沒有什麼落腳點,在加上裡面余念這樣毫不客氣的用鐮刀戳出去,沒有幾下,就看見那兩隻喪屍甚至連爬進來逞凶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從車窗上掉了下去,砸在了外面的鐵路之上。
等到戳走了這兩個喪屍,北默才知道余念開窗戶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只看見她直接跳到了座椅上,勾起了那個已經沒有腦袋的喪屍的身體,朝著車窗外面塞了出去,而後又是那個腦袋。
不過三五秒鐘之後,就看見那個體重至少過兩百的男人就這樣被女人給輕而易舉的塞出了車窗之外,她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好像並不費力。
北默卻在余念的動作中對於這個女人的具體屬性重新有了新的認識。
這個男人的體重起碼超過了兩百,二百斤的男人不要說一般的速度型玩家,就連北默這個力量型的玩家想要做到跟丟張廢紙一樣丟出都不太容易,更不要說余念這個看起來身體沒有二兩肉的女人了,所以說,這個女人的屬性到底有多強悍?
當然,這些問題並沒有讓北默吃驚很久,有那麼一瞬間,他忽然意識到的了一件事。
在死亡樂園中有些人是不能用正常的規則來解釋的,這件事他是在很偶然的情況下發現的,他不敢告訴任何人,因為當他發現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就意識到整個死亡樂園很可能不是他所了解的這個樣子,而這些人強悍很可能就跟他不認識的那個死亡樂園有關係。
北默是個十分聰明的人,對於這種不能企及的實力他當然羨慕,但是他卻一點都不想擁有,人總是對於未知的東西充滿了畏懼,北默也是如此的,他對於那個不知道的死亡樂園充滿了忌憚和敬畏,同樣對於這些人充滿了敬畏之心。
他所窺到這個秘密也是通過一個死亡樂園的人,但是這個人在一年半之前死了,死得完全不能夠用正常的原因解釋,從此之後,北默就將自己可能已經打開的某個秘密的窗戶徹底的關上了,並且努力的遺忘他。
不過,就在現在的這一瞬間,那些曾經被北默努力封存並且遺忘的過去,則像是野草一樣探了出來,並且在他的心裡瘋狂的生長了出來。
這個叫做沽酒的女人,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就是跟另外那個死亡樂園有關係的人。
當這個認知無比清晰的印入了腦海之中的時候,北默甚至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這種恐懼來自於未知,來自於死亡的警告,來自於另一個死亡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