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默伸出手抓了抓頭髮,他現在已經快要被余念給弄瘋了,這是一個極為強悍的玩家,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強悍,但是她做的所有事情北默都覺得自己完全無法理解。
在這個副本中,她已經殺掉了四個乘務員,如果說是她是不想被這些特殊的NPC制約的話,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現在她竟然殺掉了一個研究員!
要知道,這是一個末日副本,在這個附中最可怕的不是別的,正是那不斷的傳播,在傳染的病毒,剛剛已經得知了這些病毒不光是在乘客之間會被傳染,就連他們玩家也會被傳染,而被傳染的玩家會變成喪屍永遠的留在副本裡面。
本來北默以為遇見了一個無解的副本,都開始在想過副本的節奏要不要小心一點,溫和一點的時候,余念竟然殺掉了所有人最後的底牌。
這個研究員,他既然知道末日喪屍病毒這件事,也注射了這樣的疫苗,那麼肯定會有預防所有病毒的方法,有了這個研究員就等於給這個副本裡面所有的人一條最後的生路,所以,在余念說出讓他們好好看守著這個研究員的時候,北默他們就已經意識到這個研究員的重要了。
他們一直對於這個老人十分盡心盡力的看守,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余念卻什麼都不說的殺了他!北默簡直無法理解沽酒這個女人在想什麼。
「他是研究員,他的手裡面很可能有抗擊這些病毒的藥品!」北默的聲音高了起來,他現在真的有些崩潰了。
沽酒這個女人實在是有些太過於神秘了,從剛才開始屠殺了每節車廂的乘客開始他就有一種這個女人並不是專門來通關副本的想法浮出了腦海之中。
北默隱隱的對於沽酒的身份是有些懷疑的,可是也只是忌憚著這種身份的,他是一個大公會的會長,他進入這個副本是做什麼來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可以允許余念在副本中搞一些他不能夠理解的小動作,但是絕對不能夠允許在副本中破壞整個副本的進程。
「那又如何?」余念抬起了眼睛,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北默卻忽然被余念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他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余念,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樣頭疼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儘量讓自己不至於因為憤怒而咆哮出來:「沽酒,我承認你的個人能力,在我們輪迴沒有任何一個人比你的實力更加的強悍,但是今天進入這個副本,是我們輪迴的主場,你是進來幫助我們度過副本的,說白了,這個副本的主人是我們輪迴,而不是你沽酒。」
「你在副本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應該以我們公會的需求放在首位的,畢竟我們是付了錢的,可是你現在完全不管不顧的破壞了我們整個計劃,你要我們怎麼走下去?你自己是一個光棍,只顧著自己就可以了,但是我們是一個團隊,我們有二十個人,我要為這二十個人負責……」
「這個副本裡面的病毒是會被傳染的,如果一旦被傳染了,就會死在副本裡面,我不願意我的兄弟任何一個人留在這個地方。可是,你現在卻殺掉了這個研究員,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是不是覺得只要副本通關就行了嗎?不,我希望的是人員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