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靠近劉清雅,壓低聲音道:“他說他叫魏恆言,聽說還是你的青梅竹馬呢。”
“砰”的一聲,花瓶碎裂的聲音,把花蝴蝶嚇了一跳。
花蝴蝶看著劉清雅把花瓶摔了,還用危險眼神盯著她,頓時不安的吼道:“幹什麼呀這是?嚇了我一跳。”
然後花蝴蝶移開了眼神,拍了拍胸脯,手裡拿著小手絹,一甩一甩的走掉了。
劉大富把劉清雅和魏恆言的事瞞得嚴嚴實實。花蝴蝶只是知道劉清雅有這麼個青梅竹馬,卻不知道他們的具體關係。
今天看見劉清雅,心氣不順,才說出來膈應膈應她。
樓下花瓶碎裂聲響起的時候,把齊元坤嚇了一跳。而齊慕霖依舊淡定地翻著文件和簽著字。
看見他爹依舊那麼淡定,齊元坤心理不平衡了。
“我說,爹,您怎麼聽見動靜一點反應都沒有呀?”
齊慕霖拿著筆,正要在要簽字的文件上簽字,聽見齊元坤的問題。
頭也不抬的回了句,“哪回她們碰到一起,不弄出個動靜出來。”
齊元坤一聽,就知道他爹說的是誰了。
嘆了口氣道:“哎,女人啊,真是麻煩。”
齊慕霖一聽這話,抬頭嘲笑他,“你又沒有女人,哪來的這種感慨。”
“我這是見的多了,才發出的感慨啊。”
齊元坤反駁道。
然後齊元坤挪到了齊慕霖身邊,問道:“爹,為什麼要暗中賣掉那些產業?”
“你說呢?”
齊慕霖用鼓勵地眼神看著齊元坤。
“不會是……”
齊元坤看著他爹的表情,猜測道。
齊慕霖點了點頭,意思是就是你想的那樣。
看見齊慕霖點了點頭,齊元坤眼神一變,嘴裡喃喃道:“看來天是要變了啊。”
陳芳菲寫了幾天字,對自己能寫出類似簪花小楷那樣的字體,抱有的期望,已經破滅了。
看著手裡紙張上,寫出的歪歪扭扭的,圓形的字體,還是長舒了一口氣。
此時的她,沒有想過齊三爺看見她字的時候的反應,只是想到自己終於解放了。
這幾天起早貪黑,就為了這張紙上的十幾個字,陳芳菲都熬出黑眼圈了。
劉清雅傍晚的時候出了門,坐著黃包車,七拐八拐地到了魏恆言住著的地方。
一推開門,劉清雅就被煙霧嗆著了,原來是魏恆言坐在床上抽著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