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鞭的人和記錄的人向齊三爺鞠了一躬,就退了出去。
暗房裡就只剩下了掛在架子上的人,還有花蝴蝶和齊三爺。
暗房之所以叫暗房,是因為這裡見不到陽光,裡面只有幾個煤油燈。
齊慕霖走到有亮光的地方,指著架子上的人,問花蝴蝶,“這是怎麼回事?”
花蝴蝶回道:“這是我們抓到的威脅我們主顧的人,不過他什麼都不交代。”
“那你們是在什麼地方抓到他的?”齊慕霖擺弄著煤油燈,問道。
“就在賭坊門口。”
然後齊慕霖對花蝴蝶說道:“你先出去,我有事要單獨問他。”
花蝴蝶猶豫道:“這…………”
齊慕霖撇了她一眼,“嗯?”
“那好吧。”
花蝴蝶被齊慕霖的眼神冷到,立馬答道。
花蝴蝶出去了,暗房就剩下了齊慕霖和被綁在架子上的人。
齊慕霖在暗房呆了沒多久,就出來了。
齊慕霖對站在外面候著的人說道:“把他放了。”剛剛在裡面的兩人一聽,就進了暗房。
花蝴蝶不解道:“這樣合適嗎?”
“我說合適就合適。”
齊三爺不欲多說什麼。
齊慕霖覺得這裡沒什麼事了,就說道:“我先回去了。”
花蝴蝶忙拉著要離開的齊慕霖的手臂,說道:“哎……三爺。”
齊慕霖看著花蝴蝶拉著自己的手,說道:“怎麼?”
花蝴蝶感覺自己的手仿佛被針扎了下,立馬鬆開了拉著齊慕霖的手。
然後嬌笑道:“您不去我那坐坐嗎?”
看見齊慕霖一點說話的欲望也沒有,花蝴蝶忙加了一句:“您好久都沒去我那兒了……”
花蝴蝶說著讓周圍的手下誤會的話,一點解釋的意思也沒有。
她知道齊慕霖不是會解釋的人,而她自己,則樂看他們之間的謠言越傳越烈。
“我現在很忙,沒空。”
齊三爺說完,就走到了停車處,司機給他拉開了車門,他就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