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還是不賭?!
他的手顫顫,陷入了激烈的心理鬥爭,但是在碰到披風的時候,保全清白的念頭終是占據上風,他忍不住往後撤手:「公主殿下,要不算了吧,您今天太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噯,別呀!我不累,來都來了你不摸一下你會後悔的!」
他想撤,祁琅怎麼能答應,她死死抓著他的手,五指像鉤爪扣進他白皙的皮肉里,興致勃勃地往自己褲子上拽,興奮地像個變態:「來來來,別人想看我還不給他們看呢,你今天可算開了眼界,以後說出去別人得多羨慕——」
「不殿下您太客氣了——」
「不客氣不客氣,你肯定喜歡——」
「殿下真的不用了!」
「不行!咱們今天必須得比比誰大!真男人不能說不行!」
兩個人奮力掙扎,椅子摩擦地面茲哇亂響,萊斯就虧在不敢太用力怕傷到公主,只能兩眼發昏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被拽過去,在指尖碰到一個堅硬的圓潤的輪廓的時候,腦袋瞬間就炸了!
他瘋了似的抽回手,祁琅也正好鬆開,萊斯一個後勁兒過猛,往後重重撞在桌角,他卻顧不得劇烈疼痛的後腰,顫顫地舉著那隻手呆呆盯了好半響,突然彎下腰一個勁兒地乾嘔。
祁琅看著他恨不得把那隻手砍了的絕望德性,冷哼一聲,從褲兜里把那把源能槍拿出來,隨手扔在地上,然後慢條斯理地整理衣扣,撫平袖子上的褶皺。
做完這一切,她才施施然站起身,慢悠悠走到萊斯旁邊,抬腳踢了踢他:「現在有新的感悟了嗎?」
萊斯在看見那把被扔出來的源能槍的時候,一切都明白了。
他表情抽搐著,雙眼呆滯,一時竟然無言以對。
她真的是個女人嗎?!
這真的是女人能幹的出來的事嗎?!
萊斯大腦空白了很久,才低頭艱難說:「殿下…是我錯了…我不該…」
「你數數你都說過多少個自己錯了,一點誠意沒有。」
祁琅翻了個白眼,懶散撩了撩自己頭髮找:「以後還敢隨便勾引人嗎?」
「…」萊斯低眉順眼:「不敢了。」
「以後還有花花腸子嗎?」
萊斯聲音更軟:「不敢了。」
「以後好不好好幹活?」
萊斯生生咽下那一口已經涌到嗓子裡的血,虛弱搖頭,就差指天發誓:「好好幹活,為公主恪盡職守、至死方休。」
祁琅斜睨著他,見他臉色慘白,剛才故作的蠱惑般的艷色褪得乾乾淨淨,活像一隻被扒光了絢麗羽毛的禿頭孔雀,這才滿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