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藥劑可沒有化為血水的功效。
所以這個鍋,到底是奧菲莉亞,還是大皇子,還是其他什麼人?
真是心狠手辣,看著就讓人好啪啪哦~
祁琅嘖嘖兩聲,轉身走到塞壬旁邊,看他像個乖寶寶窩在那裡還含著胸針,不免詫異:「還含著呢,這麼好騙?」
「我知道你的意思。」
塞壬慢慢把胸針吐出來,撩起旁邊一點乾淨的水清洗乾淨,用自己的衣服擦乾淨之後才遞給祁琅,低低說:「這胸針上有解藥,我覺得我恢復好多了,謝謝你。」
「所以我才說你好騙。」
祁琅接過胸針,慢悠悠說:「你看我什麼時候含了它了,明明只是握手裡就能解藥性,讓你含著你就含著,是不是傻?」
「…」塞壬強行轉移話題:「鑰匙掉進湖裡了,你把他們都殺了,難道要咱們倆去找嗎?」
「你看你,又犯傻。」
祁琅若無其事把胸針往旁邊岩石上一砸,伴隨著嘎吱嘎吱的寶石開裂聲,一個亮閃閃的晶片鑰匙掉出來,她若無其事在旁邊麗塔的衣服上蹭了蹭碎屑,叉腰舉著晶片:「看見了沒,所以我是女主角,而你只是個工具人,沒法子,像你這種智商無法撐起一部優秀的言情小說啊。」
「…」塞壬只覺得被踹過的心口痛得更厲害了,他捂著胸口,艱難說:「您還不打開門嗎?」
「這就開,著什麼急,來我扶你。」
祁琅熱情地過去扶起病弱美人魚塞壬,攙扶著他踉踉蹌蹌往前走,卻聽麗塔一聲悶哼。
塞壬一驚:「她要醒了?」
「應該不是。」
祁琅低頭看了看,恍然大悟:「啊,果然,我就說她不會這麼快醒,是你踩到她胸了。」
「……」塞壬:怪不得他覺得腳底下崎嶇不平……
他吞咽了一下喉結,乾巴巴說:「您為什麼不能扶我走別的路呢。」那麼寬的路,多大仇多大恨,非得踩著人家過。
「我這不是沒看見嘛,沒事兒,踩都踩了,咱們快點過去就行了。」
祁琅擺擺手,坦坦蕩蕩扶著他踩著麗塔過去,麗塔留下幾聲尖叫雞般的慘叫,聲音戛然而止。
……反正塞壬不想去深想她到底是昏了還是涼了這個致命的問題。
兩人走到門邊,祁琅拿出晶片按在門上,大門上電光閃爍,伴隨著機括開合的聲音。
「呀。」
祁琅突然來了一聲,塞壬咳嗽著,緊張轉頭看她,還當她是又發現了什麼,卻見她扭過頭來,若有所思看著他:「這好像是我們皇家機密啊,像你這種,是要被殺人滅口的。」
塞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