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還騙姐姐。」
祁琅難得說句真話,梅老闆還根本不信,笑得花枝亂顫,又對她擠眉弄眼:「好妹妹,別怪姐姐沒提醒你,你身邊那個小長官太顯眼了,出來帶著玩還行,等差不多了趕快給收拾了吧,要不然宗先生看見該不高興了。」
祁琅沒轉過彎來:「…啊?」
「噯,齊人之福雖然好,但是男人小心眼,也得把握好分寸啊。」
梅老闆副過來人的口氣,諄諄教誨:「聽姐姐的,嘴甜點把紅旗穩住了,轉過身來彩旗愛怎麼飄就怎麼飄。」
「…」祁琅試圖解釋:「不是,梅老闆我真的——」
「好啦好啦,我都明白,姐姐可提醒過你了,要是有什麼可不能怪到姐姐身上。」
梅老闆擺擺手,果斷瀟灑走人了。
祁琅上了艦船還是很費解。
她到底哪兒和那老傢伙兒扯上關係的?還被傳得人盡皆知?!
君朔看她臉色不好,問她:「出什麼事了?」
祁琅恨屋及烏,嫌棄地看他眼,嘆口氣:「男人啊,就是麻煩。」
君朔:「…」
君朔很有警惕心地往遠處坐了坐。
祁琅懶得搭理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對勁,打開電台給柯西尼星發了封電函,問了問那裡的情況,電函結尾順道問威爾遜校有沒有見到宗政。
等了兩天,直到艦隊快抵達卡加拜星降落了,那邊才回了信。
梅爾拿著電函走過來,表情很費解:「報告,回函破譯完了。」
「嗯。」
祁琅戴好軍帽,快步走向艙門,隨口說:「說了什麼?」
梅爾猶豫了下:「回函很短,只有句話。」
祁琅來了興趣:「什麼話?」
梅爾照著念:「告訴那個混蛋玩意兒,有本事拋家棄子有本事別跑啊!」
「…祁琅:「你那是什麼語氣?」
梅爾心想,我這當然是「果然如此」的語氣。
當個牲口在舒適圈渣到渣無可渣的時候,她終於要調轉獸頭往更道德淪喪的方向撒丫子奔去了。
合理,這非常合理。
「這不重要,長官。」
梅爾強調重點並嫻熟地把自己摘了出去,語重心長:「長官,威爾遜校說您拋家棄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