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琅漸漸升起不詳的預感:「你編了什麼?」
「如果總結下,大概是……」
宗政回憶了下,遲疑說:「……霸道兵王嬌妻帶球跑?」
祁琅:「……」
祁琅:「!!!」
祁琅:「你說什麼?!」
「震驚吧,絕望吧,不可思議吧?」
宗政說:「在我被以聚眾賣淫的名義逮捕並押去廢棄星球挖礦三百年前時候,我也是這種心情。」
「……」祁琅聲慘叫:「你這個男人怎麼這么小氣,不就是和你開個玩笑,你他媽居然要毀我名譽!」
「你本來就沒有名譽。」
宗政冷靜說:「要不然那個團長怎麼會信這種聽就很假的鬼話,並且囑咐我定要給你點教訓不能讓你再傷天害理。」
「啊啊啊———」
祁琅兩眼發昏,悽厲慘叫,最後絕望地從背後摸出來根粗壯的鐵鏈:「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宗政驟然警惕:「你要幹什麼?你不能打死我。」
祁琅說:「我不打死你。」
「你要把我先奸後殺?」
宗政想了想,搖了搖頭:「這個死法不太好看,不過如果你喜歡這個調調,我儘量配合你就好了。」
「我敲里嗎!你想得美!」
祁琅咬牙切齒:「我要把你綁了,標價十塊錢次拉去紅燈區賣,用賣回來的錢買板磚,打爆你的狗頭啊——」
「……」宗政捋了捋這個過程,誠懇說:「這個有點複雜啊。」
宗政:「而且我覺得我賣十塊錢太便宜了,還不如留給你自己享受,你說好不好?」
祁琅:「你閉嘴!」
「我不閉。」
宗政說:「除非你親下我,我就不說話了。」
「……」祁琅扶住他的肩膀用力甩,絕望大吼:「宗政啊,宗政!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把我冷艷高貴矜持儒雅的宗霸總還回來,我不要這個神經病,我要最開始那個清風霽月的青老男人,你把他還給我!你把他還給我啊——」
宗政被她甩得腦漿都快濺出來了,他有充分的理由懷疑她就是想趁機弄死他,但是他堅強地咽下了喉間那口老血,並倔強對她說:「我這是和你學的,你別說,怪不得你喜歡這樣欺負人,這樣還真挺有意思的。」
祁琅:「……」
祁琅看這個老東西臉皮厚比城牆,恬不知恥且毫無愧疚之意,知道原來那套路數行不通了,所以臉色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