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點虛啊。」
祁琅拍拍他的臉蛋,疑惑得特別真實:「是腎虛嗎?」
宗政掀起眼皮子看她眼,就垂著闔上,累得不想和她說話。
祁琅不太高興:「你幹嘛不和我說話,你不是喜歡被醬醬釀醸嘛。」
「我後悔了。」
宗政真心實意:「比起你,我寧願去喜歡條狗。」
「好啊,你個大變態,居然喜歡人·獸!」
祁琅腳踢向他的小腿,宗政身形不穩,因為繩子綁的重力的問題,無法自控地開始轉圈圈。
下面的女王看得激動死了,個勁兒地往上探腦袋,流著口水貪婪地咬他的鞋底,就想撕他塊肉下來。
宗政:「…」
宗政面無表情地轉著圈,渾身寫滿了「喪氣」和「生無可戀」
弗里茲和阿諾德都看呆了。
祁琅扭頭看見他倆還在發呆,隨手抄起個扳手就扔過去,氣十足:「看什麼看!還不快幹活!你們也想來體驗把是不是?!」
弗里茲和阿諾德渾身凜,硬著頭皮小心走過去,已經會驚動女王,卻發現女王門心思地夠著宗政,看都不看他們眼。
兩人對視眼,看了看那邊懸在架子上的宗政和旁邊監工似的惡毒女人,真是屁都不敢放個,直接鑽飛行器里搗鼓起來。
宗政被轉得反胃,餘光瞥見那邊飛行器開始閃爍亮燈,嘆口氣:「這麼長時間了,也算消氣了吧,把我放下來吧。」
祁琅翹著腿看他,這狗男人即使這副悽慘德行了,身上仍然帶著種說不出的雍容沉穩氣勢,慢條斯理的,好像世上根本沒有什麼能讓他變色。
有些人就是牛逼,骨子裡牛逼,不服不行。
所以祁琅更納悶了:「邪了門了,你說你究竟看上我什麼了?」
宗政輕哼聲:「我眼瞎。」
祁琅繼續掰著手指比劃:「那你圖我啥啊?圖我氣你,圖我揍你,圖我弄死你好繼承你的遺產?」
宗政:「…」
「你別說了。」
宗政痛苦說:「當時瞎得太嚴重了。」
祁琅斜眼問他:「那你現在還瞎嗎?」
宗政說:「我回去就治。」
祁琅刨根問底:「能治好嗎?」
宗政快被她氣笑了。
他看了看她,明明都鼻青臉腫慘得不行了,笑起來,還是擋不住那股子絕代風華的味道。
他說:「估計不行,瞎得太深m了,深入骨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