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茲輕嘖聲:「這男人到底是誰,這麼財大氣粗啊。」
祁琅說:「聯盟的大佬,你說呢?」
「聯盟,怪不得。」
弗里茲涼涼說:「諸國領袖,萬國之國,它不有錢誰有錢。」
「不過這次諸國就要起嫌隙了。」
君朔的聲音遠遠傳來,帶著濃郁的幸災樂禍:「卡爾曼和幾個盟國私下裡搞這種實驗,人證物證俱在,顯然是要挑戰聯盟的地位,聯盟為了保證震懾的地位,肯定不會罷休,它們狗咬狗,且得撕扯陣呢。」
他和林絕身上的作戰服都被汗水和鮮血侵濕,因為慘烈的廝殺現在身上的凌厲的殺氣都沒收回去,看著兇悍冷厲,但是表情都很輕鬆。
他們知道,他們的任務圓滿完成了。
「怎麼樣?」
「還不錯。」
兩方人馬相互慰問,君朔拍了拍弗里茲的肩膀,看著祁琅,笑出口白牙:「我都聽說了,這次你可幫大忙了。」
祁琅隨口應:「還行吧。」
「臉色很虛弱。」
萊斯心疼說:「你去休息吧,剩下的我們來。」
祁琅還是搖了搖頭。
林絕看著她,低沉問:「有事?」
「我總感覺忘了什麼。」
祁琅左右看了看,遲疑說:「你們覺不覺得,好像…缺了…什麼人?」
眾人不明所以,弗里茲掃過眼:「不都在這——」
沉默來得猝不及防。
所有人腦海都划過個人影,和那無處不在連綿不絕的慘叫。
「…」祁琅:「你看,我就說是吧。」
眾人:「…」
場面度非常尷尬。
眾人眼神飄忽瞬,君朔咳嗽了兩聲,招來副手:「那個…下面掛著的那個…拉,拉上來吧。」
……
安雅被拉上來的時候,已經哭成了個傻逼。
鼻涕共眼淚色,亂發與雞窩同飛,她顫顫巍巍趴在地上,腿抖成篩子,整個人真·軟成灘爛泥,可謂是言情屆有史以來最慘烈的朵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