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句话,将当朝皇后娘娘堵的上不来下不去,不知道如何回答,上官毓秀也算是头一个。
良久,许是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太过刻薄,上官毓秀微微叹息一声,道:“娘娘,奴婢还要给无忧公主准备妆奁,先行告退。”
说罢,上官毓秀也不等皇后娘娘回话,起身径自离去。
皇后娘娘也不恼上官毓秀的无礼,自幼一起长大的至交好友,又岂能不了解?
以毓秀的性子,肯定是心乱了才会如此,其实那人对她而言也不是什么都不算,只是从前那一段姻缘彻底伤了毓秀,让她彻底失望,只愿意龟缩在她这个栖凤宫内终老,只是她却不愿意她孤老一生啊!她和清幽已经足够不幸,总要有一人幸福,才能寄托她们对美好的向往,不是吗?
“毓秀,也许本宫应该做些什么,不是吗?”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皇后娘娘嘴角勾起洒脱不羁的笑。
此时的皇后娘娘褪去平素的淡然,周身锐利的锋芒让人不敢直视,这才是皇后娘娘本该的模样,英姿飒爽光芒万丈。
栖凤宫偏殿。
凤无忧晚膳前又被上官毓秀带着教养嬷嬷好好保养了一番,才允她回去用膳。
原本下午存蓄的那点力气被完全消耗殆尽,凤无忧拿着筷子的手都是抖的,前世今生凤无忧最不在乎的就是皮相,虽然她现在乃是陈国的公主,但从未在胭脂香膏这方面下功夫,更别论前世她征战沙场,哪里有时间做小儿女心思,不过当初好在她底子好,也没有差到哪里去。
今日这连番折腾,倒叫她大开眼界,原来女子爱美会如此麻烦。
想到这一层一层的涂,一层一层的清洗,凤无忧不禁头皮发麻,好在今日只折腾这么一回,若是经常如此她哪里能受得住?
偏偏喜鹊还在念叨:“主子,您本就肤质极好,今日才保养了两次就这般明艳动人,若是能经常保养定然谁都比不上,喜鹊今日跟给您保养的姑姑学了一些手艺,待日后喜鹊天天给您养护着,定能让您永葆青春。”
凤无忧一听,不由头皮一炸。
这才一天就折腾的她几欲崩溃,天天来还了得?
“喜鹊,你是不是觉得你家主子我的日子过的太舒服?故意找事呢?”凤无忧挑眉,凉凉道。
“啊?”喜鹊一惊,委屈道:“这哪里是找事?喜鹊这是为主子好了,寻常的女子恨不得将自己的脸刷上一层白粉,偏偏主子如此貌美还不知道珍惜爱护着,这若是日后保养不及时损了容颜,该如何是好?主子,您天生丽质现在是美,可也不能不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