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他連自己的藉口都沒有說出來翟飛雲就自己找到了合理的解釋,從他的話中不難推斷出夏燈的廚藝還挺慘烈的。
不過傅衍也算是因此逃過一劫,也顧不上翟飛雲和他此刻的親密姿勢,只能幹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學著記憶中的那個夏燈一樣悄悄的踩了翟飛雲一腳。
他旁邊的夏燈目瞪口呆。
本以為傅衍突然來這麼一句翟飛雲就該起疑心了,卻沒想到他腦子一轉直接想到了好幾個月前他心血來潮時說的話,一時間他都不知道是感動他記得這麼清還是氣憤他說自己廚藝差……
顧聞聲壓低了視線,盯著傅衍的發頂問道:「哥不是會做飯嗎?」
言下之意在夏燈耳中聽來再清楚不過——你不是會做飯嗎,為什麼連這點都不知道?
夏燈心中苦澀,這才多久就又被抓到了破綻,但不過一個小時的記憶,傅衍滿腦子都是顧聞聲,哪裡想過自己會做飯的事情?
他只能微微一笑:「他已經說了,我就沒再開口。」但說這話他也沒指望顧聞聲相信。
果然不出他所料,顧聞聲頭頂的數字又往下跳了一分。
夏燈:「我太難了……」
他們又在廚房裡待了一會,便確定之前在廚房做飯的人離開了之後應該就沒再回來,而且是被突然叫走的,他或許打算過一會就回來,但是很顯然他並沒有成功。
料理台的一角放著本該放在冰箱裡的冷凍蝦肉,外面的包裝袋還沒有拆掉,此刻原本覆在上面的冰已經融化成了一灘水,但還沒有異味產生。
那麼到底是誰把他叫了出去呢?
他們不知道,他們也不清楚之前在廚房裡的是史密斯先生還是史密斯太太,或者說他們都在這裡,然後又被誰帶走。
在廚房和餐廳,除了這些線索之外,他們也找不到任何東西了能給予他們別的信息。
他們決定上樓去看看。
一行人沿著樓梯往上,進入了別墅的二樓,他們剛一上來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樓道的兩側各有幾個房間,他們很快就發現這個味道來自左手邊的浴室,門口能看到幾滴飛濺開來的血液。
他們走進浴室,地上還有一道長長的拖痕,從門口一直到浴缸邊上,一個金髮男人仰面躺在浴缸中,從他身上流出來的血將整個浴缸染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