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曄單手支頤欣賞了一會,打了個響指,道:「這裡。」
空姐淡漠地看他一眼,將飲料車停靠到薄曄座位旁,公式化道:「薄先生,請問需要什麼服務?」
薄曄不懷好意,朝空姐勾勾手指,輕笑道:「你靠近點。」
空姐服從地蹲下身,仰面看他,眼眸清洌洌的,顯得很冷漠,左眼下的血紅淚痣在月光下卻有些妖異。
「需要你的特殊服務。」
薄曄輕挑嘴角,曖昧一笑,指尖挑|逗地搔著空姐的臉蛋。
空姐朝側下方瞥了眼,什麼都沒說,修長的手搭上男人的腿,緩緩上移,平靜道:「特殊服務需另外收費,價格不菲,而且……如果不能讓我滿意,我會隨時叫停。」
薄曄被撩撥,頭腦有些發熱,他一把撈起空姐,讓其坐在自己腿上。
因為這一動作,窄裙的邊緣繃直上卷。
「你這是服務人的態度?」
「到底是誰服侍誰?」
「不過……」薄曄彎了下眼角,「我喜歡。」
薄曄垂眸瞄向包裹在黑絲內的長腿,低聲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空姐扶著男人的肩維持平衡,臉色悄悄變紅:「叫我Candi。」
「Candy?」薄曄明知故問,「C-A-N-D-Y?」
「糖果的意思是麼?」
唐止低著頭,先前的偽裝潰散,徹底羞澀了,「不知道。」
薄曄眼底閃過笑意,抬起男生的下巴,低下了頭。
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對方,他道:「果真是顆小糖果,真甜。」
氣氛一觸即燃,之後的一切都順理成章,兩人也不是第一回 了。
薄曄細緻地剝開那層漂亮的糖紙。
過沒多久,一條紅色的領巾甩落到座位扶手上,晃蕩不停。
所以,當顧萌和恩瑾來山下投奔薄氏夫夫時,在機艙門口聽到了極度活色生香,又極度令人尷尬的聲響。
唐止的聲音清清潤潤的,帶著哭腔,應該是被欺負狠了。
「乖啊寶貝,忍一會兒,再給我五分鐘……」薄曄異常禽獸。
顧萌臉紅,低罵:「不要臉……」
顧萌紅著臉,雙手盤在袖子裡,鬱悶地往回走:「我說這兩人今晚怎麼這麼積極,原來是趕著幹這種勾當!」
恩瑾耷拉著腦袋,一步一步走得緩慢,顯得有些鬱鬱寡歡。
顧萌注意到他的異樣,問:「怎麼了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