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寒哥可是實打實的好男人一個,菸酒不沾。」陶知行笑著打趣。
穆惜顏聽著多少有些汗顏。沈輕寒如此自律克制。可她卻怎麼放肆怎麼來。抽菸,喝酒,飆車,蹦迪,她什麼都會。
——
傍晚回去,沈輕寒死死把控著摩托車。穆惜顏想再過把癮都沒機會。老男人實在是太小氣了有木有!
陶父生日,穆惜顏一直為難隨多少禮金。總不好白吃白喝。
不管隨多少禮,她都得向沈輕寒借錢。她如今就是身無分文的窮光蛋。
第二天早上,兩人坐在一起吃早餐。穆惜顏跟沈輕寒提及這件事。男人聞言抬眸看她一眼,輕飄飄地說:「你不用隨禮,跟我一起去就行了。陶叔陶嬸都是實在人,你送了他們也不會收的。」
穆惜顏一聽,「啊」了一聲,忙說:「不隨禮多不好意思啊,總不好白吃白喝啊!」
她的臉皮可沒那麼厚啊!
「我會送。」男人音色舒緩,言簡意賅,「你是我妹妹,一家人不用分那麼清。」
穆惜顏:「……」
她嘟囔一句:「可我明明不是你妹妹啊!」
「這不重要,他們都當你是我妹妹。」
穆惜顏:「……」
「農村人思想封閉,孤男寡女同住一個屋檐下,難免惹人非議。」男人勾了勾唇,黑眸染上點點笑意,「所以就暫時委屈你當我的妹妹了。」
沈輕寒說得是有道理的。2008年的農村仍舊封閉,人們的思想也不前衛,孤男寡女同住一個屋檐下,不論清不清白,都說不清楚了。他此舉也是在保護她。
她可以暫時當他的妹妹。可她卻不甘於只做他的妹妹。她有更加宏偉的目標。
沒了隨禮的壓力,穆惜顏一下子就輕鬆多了。
晚上去陶家吃飯,她為顯莊重,特地又穿上了她的雪紡襯衫和西裝褲。
這身裝束知性幹練,很有職場女性的派頭。
那天傍晚在暈倒在木屋門前,不省人事。七喜那孩子最先發現了她。對著他狂叫。
他不明所以,忙從屋裡走出去。她就那麼刺喇喇地躺在地上,懷裡死死抱住一隻雙肩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