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嘉一沒聯繫上季初渺,看到季初渺慢吞吞過跟在江印身後進入酒店,連忙招手示意季初渺過來坐。
少年套了件純黑的緞面襯衣,衣服比他的身形略大,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小半邊肩膀都露了出來,一對平直的鎖骨分外好看。
倒是後背遮蓋得嚴嚴實實的。
易嘉一一看就發現這衣服明顯不是季初渺的。
季初渺可沒這精英風的襯衣。
「下午怎麼了,你差點被海水淹了你知道嗎?要不是江印動作快,你都要滑到水下去了。」易嘉一圍著季初渺轉了圈:「沒傷著哪兒吧?」
「唔,沒事。」季初渺有氣無力地嗯了聲。
他倦怠地跟著其他人去咖啡吧,找了個沙發立刻坐下。
季初渺沒有多說,易嘉一隻以為他累一整天倦了。
他幫季初渺領了個房間門卡:「這家酒店,不就江家的產業嗎?都是單人間,給!」
季初渺在聽到江家一詞時,垂著的腦袋迅速抬起,又見遞過來的是單人房的房卡,不由得鬆了口氣。
一百來位選手加上幾百個工作人員,酒店電梯都分著排了兩三輪,所有人才順利找到對應樓層。
季初渺拖著腳步找到對應房間,先去給浴缸放水。
他把江印的襯衣脫掉,反手試探著去摸後頸上的傷口。
「嘶……」
被咬破的腺體已被貼上與膚色無異的膠貼,手指隔著膠貼在外碰一下,依然很敏感。
季初渺疼得一個激靈。
被咬住、被叼著的刺激感,以及喪**體控制權的無力感,重新蔓延上來。
季初渺不敢再深入去想,浸到熱水中放空自己。
第二日,季初渺被連續不斷的敲門聲驚醒。
他鮮少會睡得這般沉,起床時還感覺身上酸酸軟軟的沒力氣。
「渺哥,去吃早餐了!大家要出發去沙灘了!」A班選手們同住一層,興致昂揚地敲兩位爸爸的房門。
季初渺靠在門框上,抬眼一看,就看到了同樣站在隔壁房門前的江印。
成年Alpha像才洗了澡,發尾帶著些水汽。他目光看過來,眼睛黑沉沉的。
季初渺避開與江印對視,換身衣服就跟眾人一起走了。
他們來到沙灘上時,其他幾個班也都快到齊了。
發起人帶了雙白手套,站在臨時搭建的木台上宣講規則。
「分兩隊,所有人自行挑選對手,錘子剪刀布,贏的可以選任意一隊,輸的去另一隊。所有人五五開,一邊六十個,一局定勝負。」
發起人才說完,選手堆里開始議論起來。
「錘子剪刀布,這麼幼稚的分組方法真的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