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秦非然輕笑一聲,“歡歡,記得你是怎麼締造一瓶香水的麼?”
柳雁歡的大腦有些發漲,完全沒有留意到稱呼改變後蘊藏著的危險。
“記……記得啊。”
“那你有沒有法子,從我的某個部位把精華提取出來?”秦非然的聲音熾熱又曖昧。
柳雁歡一張臉“騰”地躥紅了,他輕咬著下唇:“我試試。”
秦非然的聲音越來越低沉:“慢慢來。”
他見柳雁歡從一旁取過沐浴露,將沐浴露緩慢均勻地塗在重要部位。
秦非然壓抑著即將出口的喘息,低聲問:“這是在做什麼?”
“這是在上萃取劑。”
秦非然的那根物事被柳雁歡捏在手裡,讓他的喘息有點重。
感受著柳雁歡的按捏,秦非然咬牙道:“這又是在做什麼?”
“擠滴管啊。”
秦非然想了想滴管的寬細,默默地和自己的那根東西比對了一下,差點眼前一黑。
在調香的過程中,柳雁歡絕對是抱著百分之百的學術精神的,他看著秦非然那根物事在他掌中跳動,輕聲嘀咕:“我還沒開始萃取,就要提取出來了嗎?”
秦非然已經到了臨門一腳的地界,聽到這句話,只得咬牙忍住衝動。
“寶貝兒,別玩了,我們進正題吧,你什麼時候才開始提純啊?”
“別在這兒,去床上。”
秦非然一把將人抱起來,往床邊走去,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風流如意套。
“來,加上濾網。”
柳雁歡皺了皺鼻子:“滴管好粗啊,我怕燒杯口子沒那麼大。”
神特麼燒杯,秦非然想像了一下那個場景,差點繃不住笑場。
可他還得裝出一臉嚴肅的模樣:“寶貝兒不怕,加點潤滑油,我們慢慢來。”
此話一出,柳雁歡跟得了特赦證似的,當真就慢慢來。
這可苦了秦非然,看著他一點點地將自己的物事塞進身體裡,緩緩地做著活塞運動。
第一次就採取這樣高難度的姿勢,對柳雁歡來說還是有些勉強。
秦非然輕撫著他的背,幫他適應初時煎熬的過程,將節奏交給柳雁歡自己。
直到柳雁歡的臉色染上紅暈,呼吸急促起來,感受到某個部位開始有規律的收縮,秦非然才輕聲問:“這是發生化學反應了嗎?”
“嗯……反應很劇烈,我覺得這次一定能提取成功,你覺得呢。”說著,他主動摟上了秦非然的脖頸。
“嗯,我們一起來產生化學反應吧。”秦非然邊說邊用力,終於將精華交待了。
兩人就這樣做了一個晚上的“實驗”,柳雁歡覺得自己的腰險些要斷了,有一個科研精神太過嚴謹的搭檔,最終的結果就是精疲力竭,睡死過去。
“這可比調香累多了。”墜入夢鄉的前一刻,柳雁歡心裡嘀咕著。
次日清晨,柳雁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整個兒被秦非然摟在懷裡,沒了酒精的助興,柳雁歡一瞬間有些侷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