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顧寧嘶啞著嗓子問道。
「看來我的小貓有問題了。」安德森寵溺的說道:「說起來我真的得謝謝你和你的這些朋友,那些槍我們實在是太需要了。有了這些槍,我們會少死很多人,多搶非常多的物資,我們能活的更久。現在每個人做的任何事情都是為了讓自己更久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嗎?當然……還為了把你留在我的船上。好了,我們現在不要再談這些無趣的話題了,晚一點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當外套被脫掉之後,顧寧忍不住顫慄起來,她知道她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她很害怕,幾乎讓她回憶起第一次被那個兇狠的男人拖進暗巷裡的絕望恐懼,然而害怕卻一點也沒有能夠讓她退縮,她只是從頭到尾都直勾勾的盯著安德森的眼睛,連瞳孔都沒有顫動一下,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安德森並沒有因為沒有在顧寧眼神中看到恐懼而失望,他翻身上床,整個人虛跨在顧寧身上,修長的手指順著顧寧的臉頰一路向下,划過脖頸,划過微伏的胸口,一路蜿蜒向下,聲音低啞中帶著那麼一絲得意:「你在害怕,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在害怕……你猜我會不會就此停止?」他的手在顧寧的身上來回撫摸著,成功的激起顧寧的顫慄,他撫摸著顧寧的身體,如痴如醉的注視著顧寧說道:「這衣服下覆蓋的身體會不會像你的眼睛一般那麼美妙……」
顧寧的顫慄忽然停止了,她靜靜的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會死的。」
她猛地閉上了眼睛。
安德森笑了,顯然他認為,顧寧這句話說是威脅,更像是詛咒,他的手從顧寧的衣擺靈活的探進去,手掌下的冰冷卻柔軟細膩的肌膚觸感比他想像中還要美妙,他的手熟練的往腹部以上遊走,他依舊凝視著顧寧的臉龐,似乎想要欣賞這張蒼白而冰冷的臉上露出脆弱的神情,然而下一瞬,他臉上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他遊走在顧寧衣服里的手在觸碰到那片柔軟之前就硬生生停在下方,一動也不敢動。
安德森臉上呈現出不敢置信的神情來,他甚至不能低頭。藤蔓尖銳的頂端就刺在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動一動,那根尖刺就會刺入他的脖子裡,整個過程可能都不需要一眨眼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