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那個被中年男人用藥物迷暈的娛樂圈新人也在調查之列,但這位兄弟完全是一無所知,他怎麼昏迷的怎麼出現在一個黑旅館都是迷迷糊糊的,身上也沒有什麼別的指紋啊之類的。當時值夜班的旅館招待員也忘記了扶著對方過來的人長什麼樣,因為太困了沒有細看,這邊也沒有監控。
看著又是一個無頭公案。
新來的警員用鋼筆敲著紙面不想寫報告總結,回頭和同事低聲說話,「要我說,就是夜路走多了見鬼了唄,活該他。這人以前被人告過呢,結果他自己一點事沒有,律師三言兩語就撈出去了,那姑娘可慘了,社會輿論逼得人沒辦法,一家都搬走了。她們又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不責怪犯罪者倒是責怪受害者?這都是什麼變態畸形的思想,其中還有不少是高材生,學習學到狗肚子裡,真是,我想到就氣。」
另一個年輕人埋頭寫作,頭也不抬,「氣也沒辦法,咱們代表法律呢。不管對方是出於何種理由,犯了法是明顯的事,既然犯了法,就要抓捕歸案。成年男子,力氣很大,心思縝密,心理素質極強,有一定反偵察能力……」年輕人說了很多義正言辭的話,手上的筆一頓,在心裡默念著他的系統。
「像不像他做的?」
系統看著人數寥寥無幾的直播間,磨著牙沒好氣得回答,「我怎麼知道?」
「他最不喜歡別人欺負孩子,有一次還有些不高興的說這種欺負孩子的大人應該讓馬蜂蟄死。」青年人自顧自說著,「可能是直覺。」
系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爹,你是我親爹,你有時間找男人,你倒是好好關注一下你的直播間哪,冷到北極圈了。男人連點事業都沒有,你還好意思找對象?」
「唔……」年輕人沉吟片刻,「那下一次去高級娛樂場所掃黃打非的時候我報個名去臥底。刺激一下流量。」
系統的底線一次次逼退,所以聽到之後居然還有點激動,「一言為定。」
「餵?小師弟嗎?我你五師哥啊……小師弟,你現在有空閒嗎?」
聽著那邊某位師兄的話,青川看了一眼桌子上一堆圖紙,「有啊,師兄有需要,隨時可以出發。」
其實剛剛接了兩個單子,簡直要一分鐘掰成兩分鐘用。那位英氣姑娘的戰袍一出現在戰場,著實吸引了不少眼光,她的經紀人還很及時的買了『另類風情』的通告,青川就乘著這股東方在十八線藝人里有了自己的名字。
那個物美價廉的設計師。
所以這次的某電影節頒獎典禮就有兩個小明星找了他定製戰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