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節目已經錄完了,工作人員大都下班了,但還有一些, 在整理東西,離這邊角落有一段距離。青川因為不放心,覺得衛大少可能要搞事,特意在後台等著,沒想到會有接下來的事。
莎莎那一喊,他們估計快到了。
莎莎結了婚的,孩子都兩歲多了,真鬧出什麼,衛大少無所謂,她估計受不了。
世人對女性一向苛刻,哪怕作為受害者,都是有罪。就算未遂,也將讓女人深陷各種顏色緋聞,以後還要時不時翻出來作為『罪證』。
青川一個箭步上前,抓住衛大少的肩膀把他撕下來甩到地上。衛被這麼重重一甩,頭砸到地面上,雖然有一層薄絨毯,還是疼得發昏,半晌沒回過神。
他看了地上哀嚎的衛大少一眼,再一細聽外面動靜,忽然拿起一片鋒利碎玻璃片往自己額角一划,準確定位小血管,頓時血流如注,從眉毛流到眼睛,十分悽慘。
傷口流血他也不管,用手直接抓亂了用摩絲打理得整整齊齊的頭髮,『嘩啦』一下把價格高昂的定製外套撕開,扯掉半個袖子,往莎莎身後那麼一站。
計算著外面腳步聲的大小,青川聲音沙啞的恨聲道,「阿莎姐,你別管我,快報警!」
說時遲那時快,還留在這裡的工作人員已經擠到門口,看著裡面形容狼狽的三人和地上一片狼藉,面面相覷,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一個女性看到青川半臉的血,小小尖叫了一聲,「我的天,顧生的臉……叫車,快叫車!」
被青川摔懵逼了的衛大少這才反應過來,「你陷害我!你自己劃的!」
莎莎作為主持人,反應一向很快,當即大怒,「你有病啊!你手要歪一點,眼睛都要給你刺瞎了,你是不是準備殺人了還?報警!報警!無法無天啦?!」
雞飛狗跳,一地雞毛。
「不是吧阿莎姐?你就給我吃這個?」青川看著桌面一水的清湯寡水和白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是在川菜館吃飯。
他在醫院包紮過了,自己割的嘛,很有經驗的,看著很悽慘,其實就是一條小血管,傷口乾淨,縫了兩針一包紮就好了,只是會留疤。不過就兩厘米不到的小疤痕,哪個男人當一回事?
他又不是需要賣臉的演員,完全沒影響。
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損失算在衛大少的身上。莎莎剛剛已經給他買了一套作為謝禮。
「你還想吃什麼?海鮮、辛辣、重醬重油?這段時間都給我禁咯。多好看的小白臉,這要毀在我手裡,那些女孩子得把我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