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仿佛所有時間流逝造成的陌生都是不存在的。長時間無法見面只能用信件表達相思,說起來也是另一種美妙含蓄的情誼表露,身在天涯,心在咫尺。
「奧克斯!奧克斯等等我!」一個穿得十分花哨華麗的女孩子跌跌撞撞從人群里擠出來,發現了衛戈就像是發現了血肉的鯊魚,異常興奮撲過來。
衛戈的臉瞬間黑了一層。
青川眯了下眼,但表面上還是饒有興致地看著。
「這位小姐是?」
「閒雜人等。」衛戈沒好氣地回答,「就是幫了一下,死磨硬纏的賴上了,不知羞恥。」他第一次這麼後悔舉手之勞。
「怎麼能這麼說一個女孩子?追求美好愛情是少男少女的天性,你要是不高興,拒絕就好了,那麼大的人還和小姑娘計較?」青川笑著說。
青川對於年輕的『情敵』沒有敵視,誰沒有年少輕狂過呀?
不過,他的控制欲和獨占欲讓他有一點點的不高興,不是情敵的關係,僅僅是,所有物被人窺視了。
「奧克斯,你為什麼不等我啊?」小姑娘用著驕橫的語言武裝自己,故意嫌棄地上下打量藏頭露尾的青川,「這不會就是等你的人吧?你就是想要找人偽裝一下拒絕我,也不應該找這麼個躲躲藏藏小矮子啊。」
說著她就蹭到衛戈邊上想要抱他胳膊,被他一下躲開,就跟躲瘟疫一樣。
「你離我遠一點!」
小姑娘氣得直跺腳,「我哪裡不好?」
「哪裡都不好。」
「你好,可愛的小姐,很高興見到你。」青川笑著說。
小姑娘一聽這聲音愣了一下,「我怎麼覺得這聲音怪耳熟的……咳,你又是哪位?我在奧克斯身邊好些年了,他所有朋友我都認識,怎麼不知道還有你這麼一號人?」
「我是他找了幾輩子才找到的愛人。」青川繼續說。
這話可真是……敢說。衛戈臉紅了,小姑娘臉黑了。
「你、你不要臉!」小姑娘一聽這話,再看衛戈還在高興地一直點頭,簡直冒火,還無可奈何。
「我們兩個既沒有婚嫁,也沒有正在交往的對象,情之所至,一往而深。既沒有違背律法,也沒有違背道義,怎麼能說不要臉呢?你這是偏見哦。」
青川看看避之唯恐不及的衛戈和氣憤又不甘的小姑娘。
「我一直覺得美麗的女孩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兒,需要人精心呵護。無心的男人就像是狂風暴雨,只會傷害到可愛的花兒,你值得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