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梁哥的辦公室。
林沁每天工作的地方。
梁哥知道林沁這是得罪人了,那時候霞姐給林沁聯繫的小梁哥,結果林沁費了心思,就想跟著自己,因為自己不搞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也是因為這樣,這個霞姐和他不怎麼熟。
連忙又踢林沁示意。
誰知腳剛過去,就被林沁的球鞋果斷地一下踩住。
林沁看向霞姐,笑著說:“不過你來的正好,這段我正好沒事了,你兒子要補課嗎?”
霞姐一愣,臉上綻放出“喜從天降”的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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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哥心裡對林沁又是刮目相看,這蛇打七寸,不得不說太有用了。
一點不得罪人,還解決了自己的吃飯問題。
這年頭,當家教可比當群演掙錢多了。做事很有板眼的梁哥,立刻幫林沁接手談了這個新工作。
梁哥心裡壓得事情太多,忍不住晚上問林沁:“季少童到底是為什麼?他是不是看上你了?外面人都這麼說,他因為得不到你才這麼不擇手段。”
林沁深刻地同情季少童,他這個“拼命”想潛規則女群演的名聲,看來是坐實了。
林沁覺得她應該給梁哥說點什麼,不然這事在梁哥這裡也坐實了。
她說:“你知道晟炫吧?”
“知道呀?我還想問你,他最近怎麼不來了?”
“上周去美國了。”林沁說:“季少童和晟炫有點過節,他想看晟炫會不會保護我,才故意打壓我。”
“季少童,他是Gay?”梁哥說出了理所當然的聯想。
林沁仔細心裡用外行的觀感評估了一下,而後中肯地說:“就算他是,那麼他的對象也應該是嚴向藝,他們倆更好。”
梁哥說:“嚴向藝是國外回來的,就是季少童一手在捧他,你以為劇組沒人傳他們倆。我看嚴向藝對你不錯才沒有說。”
林沁笑出了聲。
梁哥極少有這樣八卦的表情。
梁哥又說:“那既然是這樣,你就不能和季少童服個軟。他又不是想潛規則你,就是說幾句好聽話,你這才到哪兒,你知道這行要走下去,你得受多少罪,吃多少苦。多少女演員最後回頭都慶幸,就是入行的時候,遇上一個有錢的肯睡她們。連瑪麗蓮夢露都說過,她在房子裡面,不脫衣服,那麼外面坐的無數比她年輕漂亮的女孩,都等著脫呢。”
林沁盤腿坐在沙發上,笑著說:“我和人家不一樣,人家是要爬上巔峰的性格,你不知道我爸媽,我從小和他們說要拍戲,他們就不同意,有些人天生對這個行業就是排斥的,可我是真的喜歡。所以我要求低,你說的那些事情,不是我想走到的高度需要付出的代價。”
梁哥覺得這句話有點繞,他站起來說:“那你再想想吧。我不管了。”
林沁的手機在茶几上響,她拿著看來,也跟著站起來。
梁哥說:“你要出去?”
“我回家。”林沁說:“另外嚴向藝找我,我去見見他。”
“肯定也是勸你。”
林沁說:“我又沒有錯,他有什麼好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