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辱負重地往紀星嵐懷裡蹭了蹭。「沒幹什麼。」
因為剛起床,聲音還有點軟糯,整個又是一個投懷送抱的姿態,紀星嵐頓時愣住了。
他被打入冷宮好些天沒得到過這樣美人入懷的待遇了,頓時興奮地不知所措,好像平白無故走在大街上被一塊餡餅砸中了,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言邱咬了咬牙,送都送了,豁出去了,乾脆反手把那人抱緊了。這一招果然有效,紀星嵐也懶得看他剛才往地上丟了什麼東西了,銜住他的嘴唇就是迫不及待的深吻。
大清早的這樣給人投懷送抱,言邱體會到了什麼叫自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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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瀰漫著愈發燥熱的氣息,言邱抬起酸軟的胳膊,言邱卯足了勁推開趴在他身上不肯起來的男人。
言邱扶著酸軟的腰坐起來,順手把枕頭砸在那人臉上,然後把毛線藏進床頭櫃的抽屜里。
在他身側,吃飽喝足的Alpha滿足地躺著,一隻手還在摸著言邱光滑的脊背。
紀星嵐衣襟散開,發梢散亂在床上,漂亮的眼睛衝著他笑。他一笑,言邱就臉紅了,不大好意思地把臉別開。
看著窗外清晨的太陽,言邱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疲憊地揉著眼睛嘆了口氣,感受著那隻撫摸著他脊背的手。
為了不讓紀星嵐發現,他居然出賣了自己的肉體和靈魂。
為這條狗日的破圍巾,他付出了太多。
紀星嵐懶洋洋地親了他一下,終於翻身下床打算換衣服。
他走過去拉窗簾的時候,忽然從茶几上抓起一樣東西,扭頭問言邱:「這是什麼。」
言邱抬眼看去,紀星嵐手中拿著的正是他落在沙發上的那隻裝過毛線球的袋子。
謝羽拿給他的,印著母嬰用品店的袋子。
那一邊,紀星嵐見言邱不說話,雙眼定定地看著那紙袋子,不知道經歷了什麼複雜的心理活動,面色複雜地盯了半晌,終於抬頭看向言邱。
半晌,一聲質問猶如利刃破開空氣中的沉默:「什麼時候的事。」
言邱不解其意,「啊?」了一聲。
紀星嵐五指一用力,就把那隻薄薄的塑膠袋在手裡緊緊揉成了一團,走到言邱面前質問他:「我說,你什麼有的孩子?」
「……」
看他這架勢,言邱就知道他是誤會了,頓時有點憋不住想笑:「我哪有什麼孩子。」
而紀星嵐想著言邱這些天躲躲藏藏得樣子,更加疑惑了。「那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