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的話是有點多了呢,要做截肢手術了。酒精有點幹了,我再蘸一點吧。」
在她即將砍向小女孩手指那一瞬間,在他的妻子瘋狂勸說丈夫招供的那一瞬間,他大吼:「我招!我都招!」
刀子停在了小女孩的手指上方一厘米處。
「嗯,好吧,說吧。面具伯爵,打開錄音錄一下,務必要錄得清楚。」她看向身後一直在看搞笑視頻,笑的咯咯叫的面具伯爵。
維奈這個人工測謊儀,隨時保持測謊,她確定這個男子一句謊話都沒說。
錄音之後,她又確認幾遍錄音能夠清晰地聽到。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下輩子見。」她一槍打死了男子。
他的妻女大聲哭喊,聲音幾近嘶啞。
維奈轉過身去,拿著槍指向那對妻女,隨後卻放下了。
又是瘋狂的哭喊聲,顯然她們已經接近了精神崩潰的狀態。
「她們以後顯然是不能呆在這裡了,韋斯特的軍團已經不能留她們了,把她們丟在荒郊野外……也不是辦法。畢竟韋斯特還是有野獸出沒的。沒有野獸的話也有禽獸不如的人。他們既然是殉職特工的家屬,依法律送到納斯城可以領取一份慰問金,並且永久享受高等的社會福利……面具伯爵,你看如何?」維奈沉思良久問道。
「幹嘛那麼大費周折,你槍里沒子彈了?如果需要的話,我幫你把她們殺了就行。」他有些不解。
「都死了多無聊呀,總要留下一兩個人,將來好找我報仇啊,等到七老八十了,躺在病床上,我倒真希望有個仇人拔了我氧氣管呢。」話雖如此,但是面具伯爵似乎看出了什麼東西。
她口口聲聲否認的弱點——同情心同理心,她口口聲聲說——世界不存在的感同身受。
當然還有一件事誰也不知道,那就是維奈的養女米莉一直在門口偷聽,她第一次明白原來養母是如此殘忍的人。而且對自己好,只是為了利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