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子,请跟我交往。无一郎的眼睛非常锐利,说话的时候一点也不轻浮,相当正经。
炭子:???
无惨一把按住无一郎的脑袋,没让你告白快把话吞回去!
(我女儿是你能肖想的?!)
霞柱翻了个白眼,给了无惨一个冷漠的表情。
给大家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做双标人的霞柱,成为了某种饭后闲谈。
天音夫人也呆了。
虽然发生了某些小插曲,但是合作的确是谈下来了。鬼杀队那边虽然没有完全信任无惨一方,但是勉勉强强地也算是相信了。
在此前提下,无惨火速把药理大师珠世派到鬼杀队去了。他可没忘记鬼杀队那边也有个非常厉害的人蝴蝶忍。
预知里那个害死鬼舞辻无惨的那个毒啊,一层套一层。你以为它只有一层,实际上它还有一层。你以为它有两层,实际上它有四层!
用毒的女人实在是惹不起
在把珠世送出去以后,无惨就开始在家里蹲着等消息,偶尔再送一堆鬼去人家那里坐着。他在家里蹲着的这段时光,一开始很快乐。但是到了后来,就有不对劲的地方了。
缘一没有回来。
一天没回来。
三天没回来。
一个月没回来。
半年没回来。
一年没回来。
两年了,他还是没回来。
由于继国缘一是特殊的鬼,所以现在无惨已经无法通过精神联系掌控到对方的存在了。
琴音也不行。
被人抓走了?
还是单纯地离家出走?
同一时间,无惨还发现自己无法联系上妓夫太郎兄妹和狛治了。
恋雪这段时间非常地不安,经常做了噩梦半夜惊醒。
不详的气氛在慢慢向他袭来。
※
荒山野林,枯木树丛。
冬天一到,大雪纷纷扬扬地落下。蓬松的雪堆罩在枝头上,只给石头的上边留下一块它原有的颜色。
一块雪堆之中,有一角古透老旧的红色。像是被人抛弃的旧衣裳,在一年四季里面湿了、热了、霉了、坏了。
唰啦
唰啦
有个佩刀的剑士,冬日仍然踏着木屐,一脚一脚踏进雪堆之中。他的脚步声晃晃如幽灵,松鼠蹦跳藏入深林之中。
黑死牟一步一步地踩过这片没有人气的雪林。他的佩刀与腰际的一些零碎物件相碰撞时,发出了某些脆响。
噶呀
黑死牟的脚陷入了一片雪堆里面。他拔出脚,却带了一片红布料出来。
(?)
然后,像是被触动了一样。那被埋在雪下的东西动弹了。
原来是一个人。
一个穿着红色羽织的人。
对方的头发脏兮兮的,很多,也很乱,发丝之间夹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生命或者说非生命。对方的衣物破破烂烂,且已经被冻成了一块。
手指微微蜷曲着。
落到坚硬的地面上,被蹭红了,然后又抬了起来。
黑死牟已经不会再惊讶相遇这种东西了。
够了。
真是够了。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缘一,你就这么想要死吗?
被呼唤缘一之名之人,缓缓地转过了脑袋。
他瞳孔正常,如人类。
他牙齿平整,如人类。
他脸庞之上,没有那象征意义的斑纹。
黑死牟突然感到一阵心悸。
作者有话要说:※生气了,大家明天见噢
※这里说一下,对虾爬子是绝对不能仁慈的。你圣母人家就骑到你头上来了。该投诉就得投诉该举报还得举报。不多逼逼。
第66章
身上没有鬼的气息了。
为何出现在这里?
阻我去路
缘一的眼睛里泛着一种黑红的光晕, 这让他的模样无形之中带了一些虚幻感。
我摔倒了, 然后躺在这里两年。回想起这个时间, 缘一也有些不可置信。虽然说他闭着眼睛,无法看到外面春夏秋冬四季轮转, 但是他的感观非常灵敏。在无法动弹、身体僵硬的这段时间, 他感受到春雨夏热秋风冬雪的存在。
于是乎, 他察觉时间已然过去了两年。
这具变化了的躯体似乎在段时间内还无法支撑缘一站起来。他跪坐在地面上, 膝盖上仅是雪花与雪下的干冷的泥屑。
黑死牟的六只眼睛微微动作。
※
黑死牟背着他, 就好像小时候背着那听不见、不会说话的弟弟阿缘一样。可是早已物是人非,此刻也算不作温情,不过是在让他送命之前稍稍舒坦一些罢了。
无惨大人说了, 必须要将鲤川家赶尽杀绝,必须要杀死继国缘一这个存在。
无惨大人说了, 继国缘一怕是进化到了某种新的境界。因此,在对方尚未崛起之前, 就应该把他就地抹杀才对。
无惨大人说了把继国缘一带到他那边去。
黑死牟背着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生物,表情非常复杂。
一百多年前那个夜晚吹笛子的小孩是你吗?
他想起了那一天,那一个夜晚, 被他腰斩的红发的孩子。
叫做什么来着呢?边上的酒鬼管他叫做琴音。
现在想来,怕是和巫女缘一样,是个假身份。
兄长生气了吗?拿回了所有的记忆, 将称谓由亲昵的哥哥改向较为尊重的兄长的询问,靠着黑死牟的肩膀,询问道。
无聊黑死牟发出一声冷笑。
哪一天, 见到兄长以后,我才想起好多事情来。哪一天,我吹的笛子是不是不难听?
缘一无论哪一方面都做的很好,吹奏乐器这种小事又有什么难呢?
缘一有些困难地喘息。
我一开始吹的时候,佐知子天天堵着耳朵不想听。
(佐知子?)
黑死牟背着对方,跋涉过雪林。
其实他本来可以呼唤鸣女,让对方把他和背后之人一起运送到无限城,可是他没有。
这条明明不长的路,却被他走出了漫长的、没有尽头的路一样。
黑死牟在猜测缘一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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