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看不出來我只是在正當防衛嗎?」易苗說著抬起一腳踩住了伸向她腳邊上那把槍的手,男人頓時哀嚎起來。易苗卻只是看著陳舒說道:「如果我不是個好人,那可能你們現在都已經死了。」
陳舒無言以對。
鬆開了擋住陳晨的手,陳晨立刻撿起了地上的繩子,去綁那個士兵。
士兵掙扎了幾下,就被易苗晃過來的槍口震懾住,只能任由陳晨把他綁了起來。
兩個士兵全都被五花大綁起來,嘴裡塞上兩塊爛布被丟到了機艙尾部。
然後就剩下這兩個了。
一看到易苗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陳晨和陳舒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陳晨撿起剩下的那一段繩子,說道:「繩子不夠了。」說完還給了陳舒一個得意的眼神,不然他剛才怎麼那麼把那兩個當兵的綁的那麼死呢,就是想把繩子都用了。
易苗說:「不用那麼麻煩,把手綁起來就行。」
陳晨的笑容僵在嘴角:「沒必要吧?」
易苗好脾氣的笑笑,舉著針筒說道:「不綁也行。反正我這裡還有一支藥。我打過的,保證給你們打了之後睡一覺就能到目的地。」
陳舒踢了陳晨一腳:「別廢話了。」然後雙手並在一起。
陳晨只能把她的手綁了起來。
「死結。」易苗看著上面的那個蝴蝶結說道。
陳晨哀怨的看了易苗一眼,然後默默地把蝴蝶結拆開,綁了個死結。
易苗撿起最後那一段繩子,把陳晨的手也綁了起來,然後開始搜身,從陳舒的身上又搜出了一把刀,陳晨身上卻是什麼都沒帶,只有褲兜里有3小包牛肉乾,易苗撿起地上的槍,坐到了他們的對面,在陳晨心痛的目光下撕開了一包牛肉乾放在嘴裡咀嚼。
陳舒雙手被綁,卻還是很鎮定的問道:「你就是那個易苗?」她的眼神很有侵略性,帶著幾分探究。
易苗點點頭:「沒錯,我就是。」
陳舒看著她說道:「你跑不掉的。」
易苗漫不經心的嚼著嘴裡的牛肉乾:「是嗎?」
陳晨卻是興致勃勃的問道:「哎,你的血到底怎麼個不一樣法?你被喪屍咬過嗎?」
易苗忽然叼著牛肉條站了起來,陳晨下意識的往後一仰,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易苗卻直接走去了前面,用槍頂著飛行員的太陽穴,說:「拐彎,去茂陽。」茂陽臨近新澤,為了不暴露行蹤,她打算從茂陽轉去新澤。
飛行員咽了一口口水,別無選擇,只能在空中調轉方向,往茂陽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