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大喊了幾聲,沈知非聽不懂內容,卻聽得出他的興奮。
女人已經被嚇得崩潰了,不斷地搖著頭,尿液順著身體由上至下地流了出來。
眼看要滴進裝滿鮮血的盆里,男人不悅地吼了她一聲,將她從旗杆上拎下來,然後扔給一旁守著的幾個女人。
那些人解開她的繩索,但還不等她反抗,就已經快速地將她的衣服扒了下來。
她試圖攻擊守著自己的女性從這個地方逃走,然而對方個個膀大腰圓,宛如R國的相撲選手,只是簡單抓住她的手臂,就叫她動彈不得。
女人提著她來到海邊,像是涮肉一樣扔進水裡,粗暴的沖洗了幾遍,根本不管她有沒有嗆水。
覺得將她洗乾淨後,又提著她回到旗杆旁,恭敬地遞給那個男人。
接下來就是重複沈知非剛剛見到的那一幕。
她不是沒有見識過死亡,但她什麼時候見識過這種殺人如同殺豬一樣的場景。
白花花的肉就這麼大咧咧地掛在旗杆上,像是菜市場的肉販子攤上擺著的豬肉一樣。
沈知非潛入水中,回到山洞,浮出水面抱著石頭乾嘔了足足半晌,才緩過神來。
要不是她強壓著胃部,不讓自己吐出來的話,恐怕她今天晚上的晚餐,就當是白吃了。
緩解過不適之後,她又一頭扎進水裡,準備再去看看。
這是還不等她游到洞口,一雙手忽然纏住了她的腰身。
沈知非一驚,險些嗆水,趙小葵的手及時捂住了她的嘴。
她驚喜地朝她看去,趙小葵對她笑笑,示意兩個人一起出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有著長長魚尾的趙小葵遊動起來的時候,聲音比沈知非要小的多,她如同一條真正的魚一樣,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水面。
兩個被放血的白人已經不再掙扎,殺死他們的男人端著那個木盆,跟在一個老者身後,在地上畫著詭異的圖案。
同時,嘴裡還說著一種奇怪的,但是聽起來令人感到極度不適的語言。
用鮮血畫完圖案後,老者讓強壯的男人躺在圖案的中間,他帶領著眾人,圍成一圈,向著男人跪拜,大聲地高呼。
原本灑入沙灘以後,就應該滲進去的鮮血,詭異地開始從圖案描繪的方向開始發亮,從外倒里,一直蔓延到躺在圖案中心的男人身體之下。
見到這一幕的老者和部落眾人神情越顯興奮,像是見到了天神將要降臨一樣。
他們呼喊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強烈,一聲接著一聲,此起彼伏,重重疊疊,到最後,整片天地仿佛都在迴蕩著他們的聲音。
躺在鮮血中間的男人,身體突然劇烈的抽搐起來,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旁邊似乎有個是他親屬的女人見到這一幕,試圖去阻攔,卻被人拉住,朝她說了些什麼,她看向男人的目光擔憂,卻很快地又像自己的族人們一樣,大聲地呼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