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安行:「……」
您都不遮掩一下,這樣真的好嗎?
不過蔣安行還是識相的沒有多話。
但接下來,比賽似乎變得血腥起來。
鄧銀亮對於自己要為難蘇瞻的目的不再遮掩,時不時就來個身體衝撞,每次都遊走在犯規的邊緣,但又不真的犯規。
鄧銀亮是籃球方面的體育特長生,他對於籃球場上的規則把握得很好,弄得蔣安行沒機會吹哨判犯規。
蔣安行有點緊張的看著神色越來越冰冷的聞墨,總覺得大事不妙。
這鄧銀亮,今天還能豎著走出學校嗎?
蘇瞻被鄧銀亮撞了好幾次,漸漸的體力不支,他本身耐力就差一些,昨天還剛去過一次醫院。
雖然他的發育期症狀在昨晚上就消失了,但到底還是耗費了不少力氣,今天比平時更容易累一些。
更何況,球場上的球員過半以上都是alpha,打球的劇烈運動讓他們身上的氣味阻隔劑消失的更快,蘇瞻漸漸能聞到一些alpha的氣息。
種種alpha的氣息混合成了古怪的味道,就好似早高峰最擠得時候的地鐵一樣,夾雜著汗味,混合成了一股讓他作嘔的味道。
他心裡作嘔,但身體卻被alpha信息素影響的漸漸沒了力氣,腰酸腿軟。
他們跟三班的比分咬得很緊,三班打籃球最好的是鄧銀亮,但除了鄧銀亮之外,他們打的好的並不多,而七班這邊整體實力不錯,所以分數十分接近。
蘇瞻喘著氣,他覺得自己的體力不多了,最多再撐幾分鐘,可能就沒力氣動彈。
包旺把球傳給他,趙畢琨在三分線內等候,而鄧銀亮正朝他這邊跑來。
蘇瞻算了一下比分,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他站在三分線外,原地起跳,身體飄逸靈活,隱約露出了腹部的肌肉線條,是一道屬於纖細少年的美好風景線。
籃球劃出了一道漂亮的拋物線。
鄧銀亮狠狠的撞了他一下,蘇瞻雙腿發軟,腳步踉蹌著跌倒在地。
幾乎與此同時,籃球落進了網兜里。
三分線外的中投投籃,成了!
趙畢琨一下子開心的叫了出來,轉眼就看到蘇瞻被鄧銀亮撞倒在地。
蔣安行吹了犯規的哨子,趙畢琨朝鄧銀亮沖了過去,直接上去就懟:「靠,你腦子有病?!整一場籃球賽都在為難蘇瞻?」
蘇瞻從地上站起來,驚訝的看著趙畢琨替他出頭。
靳明磊也跟過來,皺眉看著鄧銀亮:「你太過了,至於嗎,為了那點私人恩怨……」
包旺對於焦荇跟鄧銀亮的事情也有所耳聞,聽著靳明磊的話,怒道:「就你這樣的,還是換下去吧,永遠別再來了,什麼玩意,因為焦荇的事情來找蘇瞻麻煩,焦荇的事情跟蘇瞻有什麼關係,要找麻煩去找聞墨去,找蘇瞻算怎麼回事。」
趙畢琨跟包旺一唱一和的擠兌鄧銀亮:「可惜他不敢呀,就敢欺負我們蘇瞻一個乖巧可憐柔弱無辜的beta,柿子專找軟的捏,打得一手好算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