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瞻抿著嘴唇。
跟聞墨一起去玩確實是個很有誘惑力的提議,讓他不用面對蘇鵬騁,但他們孤A寡O的,就這麼出去玩是不是不太好……
在這個時候,他終於有了一點自己是個omega的自覺。
更何況,他也沒錢出去玩。
聞墨也許是看出了他的猶豫,低著頭用帶著一點誘哄的聲音跟他說:「不去很遠的地方,就在郊區,那裡有個溫泉別墅,我爸爸買下來,送給我了,我們去那邊玩。」
溫泉別墅……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蘇瞻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不自在的說:「那個,到時候再說吧。」
聞墨依舊站在蘇瞻面前,沒說話。
蘇瞻哭笑不得的說:「喂,話說完了,可以請你讓一下嗎?」
「沒說完。」聞墨垂著眼皮,忽然拉了蘇瞻一把。
蘇瞻踉蹌不穩,跌倒在聞墨的懷裡。
聞墨垂頭看著蘇瞻後頸的腺體。
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蘇瞻的腺體,敏-感又脆弱的腺體完全暴露在聞墨的視線中。
蘇瞻的腺體很白,看不出任何標記過的痕跡。
聞墨的眸色逐漸加深。
蘇瞻聞到了些許木質清香的信息素的味道。
他皺眉掙扎了下,「你到底在做什麼?」
聞墨的喉結抖動片刻,放開蘇瞻,聲音有點沙啞:「沒事,就是看你的腺體有沒有不良反應。」
蘇瞻摸了摸自己後頸的腺體,「沒什麼不對,挺好的。」
「很好就……好。」聞墨聲音很低的說完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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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學的時候,方十秋叫蘇瞻:「蘇哥,一起去訓練呀,過兩天就是運動會了,咱們不能掉鏈子。」
蘇瞻猶豫了下,「你先去吧,我有事,晚上下了晚自習再去。」
方十秋誇張地說:「不是吧蘇哥,你跟校草這真是,一刻也不能分割呀。」
蘇瞻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想什麼呢,我出學校有點事情。」
「啊,哦。」方十秋壓低聲音問:「蘇哥你要怎麼出去,有特殊渠道嗎,帶我一個。」
「什麼特殊渠道。」蘇瞻沒好氣的推開方十秋的頭,「我是有正當理由,要去醫院看看的,我昨天被撞成那樣了,去醫院檢查一下很正常。」
但方十秋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蘇哥這都過了一天了,你昨天不去看,今天去什麼,有什麼特殊渠道跟我說唄,我在學校快憋死了,要出去玩,不逃學的高中就不叫高中。」
「沒戲。」蘇瞻背上書包,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