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起來,聞墨喊蘇瞻一起打遊戲。
跟聞墨聊天的時候,只要對方不聊騷,還是很好相處的,蘇瞻打遊戲打的很開心。
他們先來了兩局農藥,又去打吃雞。
他們吃雞是打四排匹配的,蘇瞻最開始打的很開心,但玩著玩著,他漸漸的覺得嗓子變啞了。
他以為是玩遊戲玩太久的關係,沒太在意,趁著補給的功夫喝了幾口水,但嗓子還是很啞。
一局之後,他不僅嗓子啞,還頭暈,身上沒力氣。
他一直覺得自己身體很健康,不會出什麼事,也就沒在意,沒想到又一局結束後,他不僅沒力氣,還感覺莫名的渾身發冷,體溫卻很高,忍受著冰火兩重天,手機都快拿不穩了。
他頭暈的躺在沙發上,把手機放到一邊。
聞墨也把手機放下,正想問蘇瞻要不要喝個飲料,卻在看到蘇瞻的時候臉色一變。
蘇瞻的臉紅的不正常,不是平日裡炸毛臉紅的那種,更像是發燒,燒到滿臉通紅的樣子,紅到有點紫。
他焦急的問蘇瞻:「怎麼了,哪裡難受?」
蘇瞻說不上來,「就是頭,有點暈,身上沒什麼力氣,覺得挺冷的,但好像又在發熱,我,我睡會兒應該就能好。」
聞墨把手放在蘇瞻的額頭上,被蘇瞻額頭上的溫度嚇了一跳。
他立刻從傭人房的醫藥箱裡翻出體溫計,給蘇瞻量了體溫,被體溫計上的數字嚇了一跳:三十九度二
已經算是高燒了。
蘇瞻不就是小感冒,吃了藥就沒事了麼,怎麼會變成高燒?
聞墨後悔剛剛沒有多留意蘇瞻的情況,怎麼一局吃雞結束,蘇瞻就病成了這樣。
他試著扶蘇瞻:「還能站起來嗎?」
蘇瞻燒的有點迷糊,渾身發冷,也沒力氣,他就著聞墨的手站起來,卻腿一軟,又險些滑倒。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感覺很熱又很冷,折磨的他難受的皺眉。
聞墨看他站都站不穩,乾脆一把抱起了他。
蘇瞻一陣暈眩,緊跟著身體就騰空而起,他驚訝的睜開眼睛,發現聞墨把他抱了起來。
「你,你……」蘇瞻說了兩句,又覺得頭暈的說不下去,他想說聞墨怎麼把他抱起來了,但他還沒說出口,聞墨已經抱起了他,把他放回屋子裡的床上。
聞墨扯過一邊的被子給他蓋上,低聲說:「乖,先躺一下,我給你拿藥。」
蘇瞻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裡,本能的覺得冷,但身上卻又似乎越來越熱。
他輕輕的喘著氣,意識開始模糊。
聞墨去醫藥箱裡拿退燒藥,又打電話叫家庭醫生來給蘇瞻看病。
蘇瞻發燒這麼高,顯然不適合再出門坐車去醫院,這樣中途可能會吹到冷風,先讓他們的家庭醫生來看看。
聞墨剛拿好退燒藥,正給蘇瞻接熱水,臉色忽然一變,表情幾乎是本能的變得深沉。
他聞到了蘇瞻的信息素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