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墨停下壓庭院的腳步,直勾勾的看著蘇瞻,半晌後嘆了一口氣,輕聲說:「蘇瞻,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很像一個渣男。」
蘇瞻一臉蒙圈:「你說我是渣男?我怎麼渣了,渣誰了?」
聞墨:「我。」
蘇瞻輕笑一聲,「就算你說我是渣男,你好歹也得看看自己這個形象是不是符合哀怨的小可憐才對。」
聞墨一個人高馬大的alpha,就算沒成年,那也是壓迫感十足,誰能渣的了他。
「果然……你都忘了。」聞墨嘆息一聲,慢吞吞地說:「男生的嘴騙人的鬼,你醉酒後說過的話,全都不記得了。」
蘇瞻:「???我說什麼了?」
蘇瞻是真的完全不記得,他最後的印象只到賽車那邊。
聞墨面不改色的回答:「你說你喜歡我,還想跟我交往。」
蘇瞻瞪大眼睛,滿臉都寫著不敢置信,「你說我跟你表白還要跟你交往?」
聞墨毫不心虛的點頭。
「這不可能呀。」蘇瞻絕對不相信自己能說出這種話來,「我又不喜歡你怎麼會跟你表白,還求交往?」
聞墨:「……」
扎心了。
蘇瞻跟著就問:「你說我說了那些話,有證據嗎?」
聞墨想到手機里錄下的,自己被拒絕的錄音,更心塞了。
但聞墨的臉皮有多厚?
沒證據都能給說成是理所應當,他淡定地說:「沒證據,但你就是說過,你還說柳琉跟你說了些話,你心裏面難過,就找我說了好多的話,其中還包括求交往。」
「不可能。」蘇瞻堅決地搖頭,他這次學聰明了,他被聞墨坑了那麼多次,表示這種沒證據的事情堅決不認,「我不會跟你表白的,我又不喜歡你,我們兩個男生,還是室友呢,怎麼會說喜歡,更不會求交往了,柳琉的事情 ……嗯,我就是難過,你幫我那麼多,是在逗我玩的。」
聞墨:「……」
蘇瞻清醒之後說的話跟醉酒的時候一模一樣。
更更扎心了。
蘇瞻看聞墨不說話,以為聞墨心裏面有鬼,疑惑的問:「難不成柳琉說的話都是真的,你,就是逗著我玩的?」
他理智上知道柳琉的話不可信,聞墨不至於那麼閒的逗著他玩,但是感情上他又想到,聞墨每次都跟他撩騷,一副逗弄他的樣子,也不是……
不可能。
聞墨看蘇瞻一副要想歪了的樣子,真的是憋屈又無奈的沒地方說。
他一心一意,認認真真地表白,結果當事人不僅不記得了,還要倒打一耙說他逗著玩……
他從前怎麼沒發覺他就這麼難。
他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認命地回答:「不是,你別想多了。」
「哦。」蘇瞻輕輕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