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安行上了大學之後,就跟在聞墨後面一起創業,現在也是小有成就,在自己本家面前能直的起一些腰杆了。
現在也算是公開跟顧荀在一起,每天都跟在顧荀身後。
顧荀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蘇瞻覺得,也許感情這件事情真的不在顧荀人生規劃範圍之內,顧荀心中最重要的,永遠是做研究。
這樣的omega,找個蔣安行那樣的alpha也好,最起碼是蔣安行先愛上的,付出的更多,顧荀會很輕鬆。
晚上十點多,一切婚禮的事情才都忙完。
就算蘇瞻經常鍛鍊身體,還經常被聞墨鍛鍊,等婚禮一切都結束之後,他也直不起腰,躺在床上,動都不想動。
聞墨雖然也很累,但比蘇瞻好很多,坐在蘇瞻的身邊幫他按摩腰部,給他舒緩肌肉。
這幾年,聞墨的按摩手法也算是練出來了,每次完事後第二天,都要給蘇瞻按摩一些地方,這幾年下來,聞墨的手法簡直就是按照蘇瞻的喜好養成的,按了幾下,蘇瞻就舒服的喉嚨里發出了含糊的聲音。
聞墨好笑的低頭湊過去:「寶貝,說什麼呢?」
「沒什麼……」蘇瞻的聲音都有些迷糊了,快睡過去。
聞墨卻有點不樂意了,「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呢,古人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現代人,怎麼樣也不能比古人更落後對不對?」
蘇瞻格外無語:「你還有體力?」
聞墨微微眯著眼睛:「你確定要懷疑我?」
蘇瞻愣了下,立刻搖頭:「沒有,不懷疑。」
他是絕對不敢懷疑聞墨的體力。
在一起這四年多,他感覺自己從來沒有觸碰到聞墨的體力下限。
「唉,你怎麼反駁的那麼快呢。」聞墨有點遺憾的樣子,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蘇瞻。
婚宴上避免不了喝酒,蘇瞻喝的臉頰暈紅,表情迷離。
他的相貌很好,不是那種非常出眾的俊美,帶著乾淨的少年氣息,線條清雋,十分俊秀。
從高中到現在,他好像一直都沒有變過,沒有因為上大學就變得更加市儈成熟,還是逗一逗就容易臉紅炸毛的omega。
其實,看著他這個樣子,聞墨是真的很有想法的,「都說洞房花燭夜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寶貝你今天就要剝奪我的四大喜事之一了。」
蘇瞻:「……」
他有氣無力地說:「洞房花燭夜之所以成為四大喜事,是因為那些洞房花燭的,都是沒開過葷的新手,你不知道都開過多少次葷了,哪有那麼喜。」
真的洞房花燭夜的話,應該算是他們在私人海島上,捆綁椅子什麼的那一次。
「哪有。」聞墨低著頭,俊美的臉上帶著笑意,「我覺得每次都是第一次,充滿了驚喜,難道寶貝你覺得沒什麼新意,我們老夫老妻了?」
蘇瞻感覺不太妙,「沒有,我絕對沒有這方面的意思。」
但聞墨不聽他的「狡辯」,直接就說:「既然你覺得我們沒有驚喜了,那我今天就製造點驚喜出來,看看我們還是不是充滿了新鮮感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