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不僅僅是實驗品,我可以做一個有輿論背景的、有更多權利和自由的、能夠接觸到更多領域從而提高自己安全係數的『戴著鐐銬跳舞』的實驗品。」
「何樂而不為呢?」
古薇再喝不下去茶,看著她神色複雜:「那安修戎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可以更近距離地對我進行實驗吧,而且其實我已經暴露了,這是她的補救方法。」
「你好多事情都不告訴我……」古薇低頭,神情有些難過:「我不知道怎麼幫你。」
「傻不傻。」田湉站起來跟古薇坐到一邊,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真的需要你幫助的時候,我肯定會找你。除了你,我還能找誰呢。」
「你喜歡她嗎?」古薇問。
田湉對上她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這話我們說過了,你說眼沒瞎的都看得出來。」
「那她喜歡你嗎?」
田湉突然來了興致,湊近了小小聲地反問道:「你覺得她喜歡我嗎?」
這姿態和神情,一點都不像是在商討事關生死陰謀利益的議題,完完全全就是花季少女春心蕩漾的模樣。
古薇看著,覺得有點辣眼。
一抬手推來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如果她不用你做實驗,大概是喜歡你的吧。」
「嘿。」田湉開心了:「她對我做的那些充其量就是檢查身體。」
古薇擰過頭去喝茶,有點鄙視道:「以後會檢查得更細緻一些。」
「哎,不要這麼污嘛。」田湉樂顛顛的開始第二道沖泡。
喝完茶,兩人要交流的話題基本也說清楚了。田湉隱瞞了一部分事實,但告訴古薇的,卻都是沒有欺騙性的。
臨走之前,田湉將桌上的報紙卷了卷塞進自己兜里,不讓古薇看著再糟心。
兩人快步出茶館了,古薇一直猶猶豫豫的話才問出了口:「安修戎她,沒什麼怪癖吧?」
「一個長得跟天仙似的姑娘,偏偏嚴肅緊張,沉迷實驗,算嗎?」田湉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我說的是其他方面的。」古薇聲音小得跟蚊子叫似的。
田湉是聽見了,但還是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古薇一甩手,豁出去的模樣:「我問你她有沒有什麼怪癖,那方面的!」
這下雖然說的還是隱晦,但田湉一下子懂了,長長地『哦』了一聲後,問她:「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就……蔣天蠍說……」古薇皺著眉:「說你丟了內衣,還正好丟失了門口的攝像資料,所以懷疑……」
「哦我的天吶……」田湉十分震驚:「她居然會懷疑安修戎?」
「誰讓你們兩上課都要搞曖昧,蔣天蠍在底下坐著又不是瞎子。現在各種消息又都報導出來……」
田湉憋笑憋得肚子疼,她想起昨天下課後蔣天蠍莫名其妙的反應,此刻算是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