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湉緊了緊呼吸。
「結論就是,你很好看。」安修戎說。
田湉一時間哭笑不得。
「不說其他的,我一激動就變身這個事,你怎麼看?」田湉問。
「你有其他過分情緒時,會不會變身?」
「不會。」田湉搖搖頭。
「那就是因為我。」安修戎轉頭看著她,直直望進她眼裡:「如果是因為我,那會是為什麼呢?我的體質並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所以不是物理性的。」
安修戎抬起一根指頭輕輕點在田湉胸口:「是這裡的問題。」安修戎總結道:「你對於和我的親近既期盼又抗拒。」
田湉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徹底醉了,一瞬間她覺得自己聽懂了安修戎的話,腦子裡冒出清晰流暢的思路,一瞬間又覺得完全不懂她在說什麼,腦子裡塞了兩斤棉花。
半晌,她只能略過這個話題,將重點放在另外一件她十分在意的事情上:「你剛才摸了我的胸,就沒有什麼其他想說的嗎?」
安修戎扭頭看她,緊抿的唇角瞬間融化開,漾起洋洋灑灑的笑意:「很舒服。」
不要臉調戲別人的田湉,看著她的笑,紅了臉。
兩人洗過一個無比純情的鴛鴦浴,安修戎半抱著她替她裹上了浴袍。
從浴室出來,田湉終於承認,自己重生後那點酒量確實讓她醉了。腳軟的不行,唯有靠著安修戎,才能支撐著她的身體。
安修戎收拾了床上的花,又替她換了睡衣,她這才安安穩穩地躺在了舒適的大床上。
就像陷進了雲朵里,這床一點都沒有軍人世家該有的硬度。
安修戎又細細索索地忙了一陣,後來端了水過來,終於也上了床。
田湉支著眼皮看著她,覺得今晚不應該就這麼過去。
這是她們的新婚之夜,雖然她此刻困得一松神就能倒過去,但她覺得還是應該做點特殊的事情。
「想做什麼?」就好像能看透她心思一般,安修戎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總不能就這樣睡了。」田湉說。
安修戎蹭過來抱住了她,兩人只在頭部拉開一小段距離,便於注視對方。
「不夠的。」田湉搖了搖頭。
安修戎的唇落下,給她一個纏綿深長的吻。
田湉眼裡漾著春水,還是搖頭道:「還不夠。」
她知道她們不能再多進行下一步,但她就是覺得這樣不夠,這可是她們的新婚夜,這些身體的接觸完全不夠與之匹配。
安修戎一副沉思的表情,而後眼睛一亮,突然起身端過來床頭放著的兩杯水。
「舊世界的中國有一個習俗,新人要喝交杯酒,寓意合二為一,同甘共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