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是我太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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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南以為自己的快樂餵狗生活,會一直持續下去,並且還有養羊的工作提上日程。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分配工作時,養羊的責任安排倒是挺讓斯南滿意,每個人都需要照顧羊群、檢查羊圈,但家務勞動卻換了搭配。
曾旭摸著下巴不好意思地對斯南說:「斯闌啊,你看看,要不今天晚上你做晚飯?我去餵狗就行。」
聽到這話,四雙眼睛齊刷刷地盯著斯南,令他壓力很大。
斯南:「下午不是還有兩個飛行嘉賓嗎?他們做什麼啊?」
莫姐使勁揮手:「他們做什麼沒關係,你做飯,我們給你打下手。」
斯南:「但是……」
做飯不是一個上鏡很多的活嗎?就這麼換了可以嗎?昨天晚上台本上寫得好像不是這樣啊?
斯南動用自己為數不多的娛樂圈知識,也知道貿然搶鏡頭好像不行。
沒想到,所有人一致齊刷刷地搖頭:「沒有但是,你行,你可以!」
斯南:「……好吧,今天你們想吃點什麼。」
大家面面相覷,全部用充滿期望的眼神看著他,紛紛表示:「你選就行,我們相信你的能力。」
只有源一可憐兮兮地舉起了手,在斯南看向他的時候,說:「就昨天那個狗飯,加點鹽行嗎……」
斯南:「……」
大家對這個安排都很高興,唯一感到鬱悶的,大概是老大哥曾旭。
中午聽到斯南講了講二狗的情況,端著他做的狗飯去餵狗,曾旭信心滿滿;
去的時候多有信心,回來的時候就多懷疑人生。
想到那個吃飯時風捲殘雲,吃完給自己一個白眼,見到斯南上去搖尾巴,見到自己像遇到洗腳婢的戲精二狗,曾旭無語望天:
他到底是得罪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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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的世界既簡單又複雜,簡單在於它們的腦容量很有限,記住的東西不多;複雜在於,正因為記得不多,所以格外深刻和敏感。
鑑於二狗這個狗腿子二管家對嘉賓的態度天差地別,尤其喜歡在斯南面前獻殷勤,它管理的羊群在短短几個小時內,就學會了用不同態度對人。
斯南在羊棚前巡視,羊群都乖乖擠在一起,目光恭敬地隨著斯南的走動而變化角度;斯南動手去添加草料,前排壯年羊帶頭向後退,給他留下足夠的空間;斯南進圈打掃衛生,羊在二狗的安排下乖乖站在邊緣,等他清掃。
別人巡視羊群,羊們滿圈亂竄,添加草料,羊們一通哄搶,進去打掃,羊們視若無人,邊走邊拉……
看到斯南神清氣爽,從羊圈出來小臉興奮滿足(?)地發紅,其他嘉賓內心百般不解,憋了一肚子委屈和疑惑。
只想向天再問五百次,到底為什麼在這個人間真實的羊圈裡放進一個歐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