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暴露了。說起這個……」
「???」
「沒事,尊上,我們現在還有命在,不過是被逼著孵雞蛋,還有吃有喝,尊上不必擔心,你好好保重自己。」
「你們放心就是。說起這個……」
「尊上嗚嗚嗚,怎麼會想到有這麼一天,堂堂妖界大將居然要做這些雌性才做的事,世風日下啊!」
「你放寬心,現在雌雄同權了,讓你孵個蛋體會下母親的勞動怎麼了?說起這個……」
「什麼?」
「你們看到我身上這件馬甲了嗎?怎麼樣?」
程許之表情鎮定,抿了抿嘴,輕輕抖抖身上的馬甲。
果然下屬們十分上道地拍起了彩虹屁,讓他很舒爽。
「尊上的馬甲款式新穎,一看就是高級貨。」
「看到尊上還有馬甲穿,屬下就放心了,桓衍君還算厚道嗚嗚嗚。」
「尊上這馬甲相當蓬鬆,味道……味道有點熟悉。」
程許之:「???」
「對啊,說起來,這味兒怎麼那麼像那隻大傻鵝?」
「白鵝將軍嗎?怪不得我剛才就覺得熱血沸騰,總想找人打一架。」
「等等,白鵝將軍被做成馬甲了???啊!!!人修陰險,要害我們命啊!」
雞舍里瞬間嘰嘰喳喳,十分緊張。
程許之趕緊喝止了他們,告訴他們不是那麼回事。
但好心情也消失了一半。
原來不光羽絨服會有鴨鵝味,妖修的羽絨做了衣服,也有他們自己的氣味。
那他和斯南豈不渾身都是那傻白鵝的味道?
這樣想著,程許之嫌棄地彈了彈自己身上的馬甲。
當天晚上,斯南總覺得屋子裡窸窸窣窣的,只是他現在沒有靈力,到底感覺不清楚,什麼都不知道。
第二天,穿上那新做的馬甲時,斯南突然發現哪裡不對了——
怎麼這接縫銜接的地方,還露出一根紅色的毛毛?
那白鵝絨里有紅毛嗎?
作者有話要說:程許之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小禿尾巴,深藏功與名。
反正不是小禿頭(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