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衡又問:「那你收不收高檔香菸,H牌的?」他們上次從空港物流基地里收了不計其數的高檔菸酒。
「H牌的?」孔簡正明顯驚訝,「你有多少?」
林知衡:「五條,可以嗎?」
孔簡正思考了一下:「十條。畢竟香菸現在的用處還不明確。」
林知衡笑了一下:「不管什麼時候,香菸都會是送禮的好東西。七條,最多。」
孔簡正立刻答應:「好。成交。」
回家的時候,沈成還抱著林知衡的肩膀嘀咕:「衡哥你沖那個男人笑做什麼,他長得比我差遠了。」
林知衡拍拍他的大腦袋:「對,你比他帥多了。但是我們在做生意呀,你見客戶的時候不笑嗎?」
沈成不滿地咬了一口林知衡玉白冰涼的耳垂:「不笑。我只要把方案遞給他們就行,根本不用笑。」
「嘶!」林知衡從沈成懷裡掙出來,「你咬我做什麼?」
林知衡玉白冰涼的臉趁著染上紅霞的耳垂,耳垂上還一個牙印,林知衡一雙鳳眼眼波流動,不滿地瞟著他,勾得他神魂顛倒。沈成不由得一把摟住了哥哥的腰,不住地吞咽口水。他把頭埋在林知衡脖頸處,嗅了嗅,狠狠地咬了一口。
「沈成!」林知衡怒了,疼死了。
沈成拱著他的肩膀,委屈地說:「衡哥,你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屬於我?」
林知衡一聽這心酸的口氣,竟有些心疼,忘了剛剛被咬的疼痛,把沈成的大腦袋捧起來摸著,仰頭看著他的眼睛:「我難道沒有屬於你嗎,嗯?」
沈成的眼裡涌動著火焰:「我是說,這個......」說著,沈成的手從林知衡的腰漸漸往下,柔軟的觸感讓沈成渾身血液沸騰起來。
「啊!」沸騰的下一刻,沈成被惱羞成怒的哥哥踢了一腳。
「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林知衡狠狠擰了一下弟弟胳膊上的肌肉。
「衡哥!」沈成拉住轉身欲走的哥哥,「衡哥你從來都不主動和我親近,接吻你也不讓,上......咳衡哥我錯了,我就是想說那啥你也不讓。衡哥,我說真的,」沈成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哥哥的神色,「你說你要思考我們的關係,這都兩個月了,你思考得怎麼樣了?」
「咳,」林知衡有些尷尬,不過話說到這兒了,逃避也不是事兒,「我,我確實是愛你的,小成,是那種愛。但,但姥姥姥爺在隔壁啊。咱們在一起之前,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沒有做。」
沈成瞬間沮喪起來:「衡哥,你是說跟姥姥姥爺出櫃嗎?」
林知衡嘆了口氣:「我這幾天晚上總在想,姥姥姥爺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麼樣。在取得他們同意之前,我們怎麼可能心安理得地在他們隔壁做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