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寶青沉默了下,又道:「反正,你救了我跟我哥……」
宮計打斷了姜寶青的話,依舊是那副帶著幾分諷意的模樣:「說了不必謝我,要謝,你就謝你有這一手醫術吧。我順手救了你,也不過是為著我自己罷了。」
姜寶青看著宮計,宮計反而閉上了眼。
姜寶青深深的吸了口氣:「行,你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我把感激放心裡行了吧?」
宮計哼了一聲。
氣氛有點僵。
白芨去拿了一卷東西過來。
姜寶青看到那捲東西,方才的一點點難過全都飛走了。她雙眼放光,幾乎是小跑過去接過。
能不放光嗎?這是她之前畫在宣紙上的針囊!
既然針囊都做出來了,針囊裡面的東西,還用猜嗎?
姜寶青將針囊放到書案上打開,裡面的銀針有些耀眼,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針囊裡面。
姜寶青胸口中一團鬱氣終於全都出來了。
這是她的銀針,也是她的利刃。
姜寶青心裡頭終於有了安定感。
宮計半靠在塌上,看著姜寶青摸著銀針時眉間那不加以掩飾的雀躍,神色終是慢慢的和緩了。
第九十一章 脫褲子
「有烈一點的白酒嗎?」姜寶青轉過頭去問一旁的白芨。
白芨眨了眨眼,看向塌上的宮計。
宮計閉著眼,沒說話。
白芨便明白了宮計的意思,點了點頭:「正好有壇還未開封的上好醉亭春。姜姑娘需要,我這就拿來。」
芙蕖正好泡茶過來,聽見姜寶青要酒,微微蹙了蹙眉,還是規勸道:「姜姑娘,烈酒傷身,尤其女子,更應愛護自己身體。」
姜寶青知道芙蕖誤會了,也沒在意,只笑道:「這酒不是我要用的,是你家少爺要用的。」
芙蕖有些不明所以,姜寶青卻也不再多解釋了。
一會兒白芨把烈酒拿來,開了封口,烈酒味幾乎是瞬間撲面而來。
姜寶青別開臉。
這酒味香是很香,但她不喝酒,這酒味太香太沖,她有點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