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寶青突然想起什麼,頗有興趣的問:「宮大爺啊,要是我跟蹤你呢,我要付出什麼代價?」
宮計轉過頭,上上下下的把姜寶青仔細看了一遍。
姜寶青:「你在幹嘛?」
宮計冷笑著嘲諷:「我看你這會兒竟然醒著也開始做夢了。就你,還想跟蹤我?」
赤裸裸的蔑視。
姜寶青反而露出個笑:「宮大爺呀,你這是只享受過我的銀針治病,沒有享受過銀針的另外一些功能啊。」
宮計抬眸看她:「你展開講一下?」
「你可以讓白芨講一下感受啊。上次我封了白芨的周身大穴,你給忘啦?」姜寶青興致勃勃的展開了美妙的幻想,「我完全可以跟蹤你們,把你們都扎暈,然後就……」嘿嘿嘿。
姜寶青笑得一臉神秘。
白芨在外面隱約聽到這話,忍不住抖了抖:「姜姑娘,煩請你不要再說那個了。我一想,就覺得這大概是我這輩子都邁不過去的恥辱回憶了。」
姜寶青很是善解人意,回話:「那好吧,我儘量。」
白芨:「感激不盡。」
宮計:「好好趕車。」
白芨:「……是,主子。」
……
孫知府派出去跟蹤宮計的人,一個都沒回來。後來他實在耐不住性子,又派出了另外一隊人馬,才發現之前那一批前去跟蹤的人,無一例外都被人打暈扔在了小巷子裡。
把這幾個暈倒的人都弄醒後,兩批人馬俱是回了府上復命。
原來他們只記得,偷偷跟蹤尚公子的馬車,跟蹤到某一條小巷子那時,突然出現了幾個覆面的人,不聲不響的將他們都打暈了。
梁有新也在一旁聽著匯報,聽到這兒,他忍不住道:「大人,依我看,那尚公子當真是半分顏面都不給。大人明明是擔心他的安危,派人護送……」
孫知府抬手阻止了梁有新的話,他有些感慨道:「尚賢侄真不愧是那個尚家百年難得一出的子弟,手底下人才濟濟啊,竟然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將這批侍衛都打暈……這八成也是在告誡我,不要妄想窺探他的私事。」
侍衛有些猶豫:「大人,那……」
孫知府擺了擺手:「他這次只是讓人將你們打暈,而不是打死,就是在告誡我,他已經知道我派人跟蹤他了……既然人家也給我留了顏面,那麼此事就此作罷,你們下去吧。」
侍衛行禮告了退。
孫知府派系裡的另外一位官員有些疑慮:「大人,此事事關重大,那位公子,當真是那個尚家人?」
他們口中的「尚家」,其實是大榮朝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一段傳奇。
他們經商發家,在大榮朝開國皇帝還在微末時,就毅然決然站在了開國皇帝這邊,幾乎把所有家產都捐了出來。不僅如此,造反是個燒錢的活,他們還主動給姬家辦成了不少生意,賺了不少錢。不誇張的說,大榮朝的開國皇帝在登基前,花的銀子,大半都是尚家人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