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回春堂就更過分了,明里暗裡威逼利誘的想讓耿子江交出藥丸的方子。
耿子江被逼得差點關了這藥鋪。
好在沒過幾天,石縣令就倒台了。石縣令這一倒台,新縣令走馬上任,當即就把一些行賄的商家都給收拾了,回春堂這才安分下來。
耿子江藥鋪的生意這才又慢慢好了起來。
說起石縣令倒台,耿子江神色突然一緊,左右看了看,手忙腳亂的把藥鋪的門給關了,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
姜寶青正在隨手翻著帳本,見耿子江這模樣,不由笑道:「怎麼,一副做了什麼虧心事的模樣?」
耿子江緊張道:「姜姑娘啊,我知道你是個好人……」
「別別別,」姜寶青伸手制止耿子江,「一般來說,這種話後頭接著的都不是什麼好事,我能選擇不聽嗎?」
耿子江遲疑了一下:「主要咱們現在合夥做著生意,我乾的這事,確實有點風險,我說出來也是想讓你心裡頭有個數。還合不合作,也是你說了算。」
姜寶青一聽,忍不住蹙了蹙眉。
方才她不過是跟耿子江開玩笑,這會兒聽著這話音,怎麼像是這耿子江真幹了什麼違反亂紀的事?
「你到底做了什麼?」姜寶青慎重的問,「耿小大夫,這燒殺搶奪,奸淫擄掠咱們可不能幹啊。」
「……你到底在想什麼?」耿子江深深的吸了口氣,拉著姜寶青的胳膊,「來,你跟我來。」
「自重啊耿小大夫,」姜寶青擰著眉頭,從耿子江手裡頭抽出胳膊,「不要隨便碰人家女孩子啊。」
口中這麼說著,卻還是跟著耿子江往後院行去。
……
白瑞花跟孫大冬躲在巷尾,就看著耿子江一臉做賊心虛的表情,左顧右望的,見四下無人,然後把藥鋪門給關了。
姜寶青一直沒出來。
也就是說,那姓耿的關了藥鋪,這會兒指不定在裡頭跟姜寶青幹些什麼勾當……
孫大冬一臉震驚,倒吸一口涼氣:「姜寶青這小蹄子真有這個能耐?能勾搭上了這城裡的大夫?」
白瑞花看了孫大冬一眼:「這下你總該信了吧?我之前不小心撞見過這種情況,這不是頭一次了。」
「這會兒關了門,指不定在裡頭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孫大冬只要稍微一想那個情形,喉嚨都有些發乾,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看不出來,那傻子傻了這麼多年,一開了竅,這麼帶勁啊……」
白瑞花聽著孫大冬這般說姜寶青,眼裡閃過一抹扭曲的瘋狂,心裡頭暢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