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婉甜甜的笑了笑:「你去回稟娘,勞煩她擔心了,不過,這幾日我要出門玩一玩散散心,你去娘那裡拿個腰牌回來。」
小丫鬟領命去了,宮婉又順了一遍自己的計劃,露出了志在必得的淺笑。
下午,宮婉便拿著文二夫人給的腰牌出了侯府。
她上次已經查明了姜家所在地,然後在姜府去雲海老人府上的必經之路上,尋了處視野極好的酒樓。
結果上了二樓,宮婉卻發現,國子祭酒家的小姐,李安如也在這。
李安如自然也發現了宮婉跟宮婧,她微笑著舉起茶杯,算是打了聲招呼:「宮二小姐,宮三小姐,也出來玩呢?」
宮婉自然不會她是來堵姜雲山的。
李安如自然也不會告訴宮婉跟宮婧,她也是來堵姜雲山的。
於是,李安如跟宮婉宮婧兩撥人,在同一個酒樓,懷著同一個心思,準備堵同一個人。
不得不說,其實這個法子的偶然性很高。
因為有時候姜雲山騎馬,有時候姜雲山坐馬車。
且不說坐馬車的時候,很難靠著姜府那平平無奇的車廂來分辯到底是不是姜府的馬車,就單說騎馬的時候。姜雲山騎馬的時候從街道上一閃而過,那如何喊住他呢?
宮婉倒是自信滿滿的。
她的自信來源於她的身份。
要知道,她可是姜雲山的嫡親妹妹未來的小姑子。
當哥哥的,替妹妹討好未來小姑子,難道不應該嗎?
她到時候自然也不會太過直白說自己是為著裴語澤而來,以免嚇跑了姜雲山,也避免裴公子再以為她是個不正經的姑娘。
她都做好了計劃。
宮婉制了一篇文章,她打算以潛心向學,卻沒有名師的理由,先接近姜雲山,讓他幫著看一下自己的文章,這樣循序漸進的,裴公子不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嗎?
宮婉很是自得。
至於李安如,她不過是想找個機會跟姜雲山正式認識一下。
雖然眼下她還沒有想好是什麼機會。
但機會機會嘛,等來了的時候,隨機應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