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計自然不會讓姜寶青這麼簡單的攻擊奏效,他一把撈住那枕頭,一邊攔腰抱住姜寶青,往床上一扔,然後就去解姜寶青的衣領。
禽獸啊!
姜寶青神色都變了,這廝這是想幹嘛?
白日宣淫?
宮計被姜寶青這眼神看得都有些受不了了,他低聲警告道:「給你把外衣脫了,好好補會兒覺,你想什麼呢?」
說著,把薄被拉了過來,一把蓋在了姜寶青身上。
姜寶青:???
衣服都脫了你告訴我只是睡覺?
禽獸不如啊!
……
補了一覺起來,姜寶青神清氣爽的很。
只是身邊少了個人,這才一夜,姜寶青就有些不習慣了。
她擁著被子坐了起來。
覓柳在外間聽見動靜,撩起帘子進來,見姜寶青醒了,高興道:「大奶奶,您醒啦。大爺去外頭練劍了,吩咐您醒了就喊他回來。」
說著,她喊了個小丫鬟過來,讓他去傳話。
姜寶青慢騰騰的披了件外衫,穿上室內穿的軟緞平底鞋,趿到塌邊,推開窗,看著外頭那一堆花花草草的,有些發呆。
宮計手裡提著劍回來時,就看到姜寶青跪坐在窗側的軟塌上,在那發呆。
習武之人走路本就輕,直到宮計走到跟前了,姜寶青還未發現。
宮計原本倒是想嚇一嚇姜寶青,這會兒見她這般出神,到現在都還沒發現他,又有點不太高興。
他一把摟住姜寶青的腰,有些不大高興:「想什麼呢?」
姜寶青果然被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以後,知道宮計這是故意在嚇她,斜斜的橫了宮計一眼:「幼稚。」
宮計沒管幼稚的評價,他很堅持的問:「你方才在想什麼?那麼出神?」
他本來還想告訴姜寶青,你只能想我,卻又覺得,萬一姜寶青剛才真的是在想他呢?
宮計矜持著,任由姜寶青把他往前一拉,指指點點著窗外的那些奼紫嫣紅的花兒:「……我想把它們全都拔了。」
宮計:「???」
他記得,他的小姑娘挺喜歡花的啊。
窗外這些花,還是他特特找人花了大工夫移栽過來的。
這怎麼就落到個頭一日就被嫌棄的要拔了去?
姜寶青瞅著宮計的神情,覺得自己的眼睛可能有些錯覺,怎麼感覺眼前這人的表情,有點點委屈的意思?
想了想,姜寶青還是拉著宮計的手,給他解釋道:「……等這些花啊草啊,拔了以後,修整一下,你就可以在這兒練劍,不用跑得太遠了。我推開窗戶也就能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