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柳木木的想著。
姜寶青笑了下,她起身,親自將覓柳從地上扶起來。
覓柳打了個激靈,抬頭看向姜寶青。
姜寶青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手,復又看向翟老夫人:「老夫人,既然那許喜民信誓旦旦的說覓柳身上沒有紅色胎記,那要不檢查一下?」
翟老夫人皺了皺眉,厲聲道:「……這裡有質疑,那裡也有疑問!怎麼就你的事最多!這是最後一次了!」
她喊著壽安居里的嬤嬤:「……帶那覓柳去裡間檢查一下!」
文二夫人微微蹙了蹙眉,看了月翠一眼。
月翠知道文二夫人的意思,這是怕有人在什麼地方動手腳,她不著痕跡的點了下頭,繼而向翟老夫人笑道:「……老夫人,奴婢也跟著進去幫忙吧。」
翟老夫人很是信任月翠,點頭應了,還囑咐了一句:「好好看著。」
這也是有點不太放心的意思。
月翠笑著福了福,跟在覓柳身邊進去了。
許喜民依舊跪在地上,他倒是不慌,還時不時的偷偷抬眼看著宛若天上仙女的姜寶青。
姜寶青坐在椅子裡,垂眼喝著茶,一派的氣定神閒。
唐氏拿起帕子了按了按嘴角,壓下心頭那一抹不知由來的慌張,跟文二夫人聊起了話:「……看這許喜民,眼珠子似是要黏在咱們這大侄子媳婦身上了。」
「莫要這般說,咱們做嬸嬸的,怎麼能開侄媳婦的玩笑?」文二夫人口中這般輕輕告誡著唐氏,眼裡卻帶著微微的笑意。
經由今天這麼一遭,不管怎麼說,到時候這許喜民垂涎姜寶青的模樣傳出去,不管是不是姜寶青的錯,總歸姜寶青這名聲是要受礙的。
癩蛤蟆跳到腳面上,不咬人,也能噁心死人的。
文二夫人方才自姜寶青讓老夫人指了嬤嬤給覓柳檢查的時候,就察覺出微微的不太對勁了。
姜寶青太鎮定了。
鎮定的讓人懷疑她是不是早就使了什麼手段。
不過……
文二夫人眼裡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的光。
使了手段又如何?
反正許喜民跟覓柳這事,從頭到尾她都只是在一旁微笑著旁觀,根本沒有插手。
不管最後如何,這事的髒水,都濺不到她身上分毫。
很快,文二夫人的預感就得到了驗證。
壽安居的婆子從一旁的屋子裡出來,回稟翟老夫人:「回老夫人的話,覓柳身上確有一塊紅色胎記,就在腰腹間,十分顯眼。」